尽管梁屿澈说得一本正经,但宋栀晚知道,他其实是在骗她。
卧铺的票可不是那么好买的,如果没有关系的话,能买到的只有坐票。
她垂着眸,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来:“那到时候见。”
“好。”
宋栀晚走的那天,沈瑶瑶并没有出现。
并非她不想见梁屿澈,而是沈老爷子怕沈瑶瑶在火车站闹出什么事来,干脆提前把她锁在家里。
一路上,沈老爷子一直在叮嘱宋栀晚。
他絮絮叨叨的,若是旁人,恐怕已经嫌烦了。
可在宋栀晚听来,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她从未被人如此爱过,又怎么会嫌烦呢?
火车疾行,两日之后,宋栀晚和梁屿澈大包小包地出现在京市中医学院。
因为不放心宋栀晚,梁屿澈干脆跟着宋栀晚去了她的宿舍,又帮她铺了床。
看着梁屿澈忙碌的背影,宋栀晚只觉得有些放不开手脚,她轻声喊他:
“梁屿澈,你不用做这些的,这些让我来做就好。”
“不用,我已经给你弄好了。”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休息的五人看到,那五人对视一眼,一时窃窃私语起来。
直到宋栀晚把梁屿澈送走,那五人还在讨论他们二人。
宋栀晚的这几个室友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热情大方,也没有什么娇气的小毛病。
在几人做过自我介绍以后,睡在宋栀晚上铺的刘薇忽然挤眉弄眼道:
“晚晚,那是你未婚夫吧?对你还挺体贴的嘛。”
老实说,宋栀晚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未婚夫”三个字了。
她尴尬得红了脸,连连摆手,又向众人解释道:
“他只是来京市工作,顺便把我送到学校而已,你们别误会。”
“哦~工作呀!”
听到那齐刷刷的打趣声时,宋栀晚不由得无奈地捂住额头。
此时的宋栀晚完全没有发现,那刘薇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接下来的几日,宋栀晚一直忙于学习,正巧刘薇和她同属中医专业,上下课也一起。
没过几日,二人之间的关系便突飞猛进起来。
那刘薇仗着和宋栀晚关系好,只装作不经意间打探道:
“对了,晚晚,那天过来送你的那个人他是不是部队里的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宋栀晚笑眯眯的,却并不正面回答刘薇的话。
两世为人,再加上早在去黑省的时候,宋栀晚便遇到过敌特,所以她对此总是很警惕。
见刘薇仍旧追着问她,宋栀晚也只是笑着将话题岔开。
又过了一周,当宿舍里的其他女生兴奋地告诉宋栀晚,梁屿澈就在门口等她的时候,宋栀晚的心中竟有一点自己都没发现的小雀跃。
她先是一愣,接着便兴冲冲地跑下去,双目含笑道:
“梁屿澈?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该交接的工作已经交接完了,想到你也该过周末了,所以带你出去玩,走吧。”
老实说,跟梁屿澈一同逛街的感受确实不错,有人拎包,还有人付钱。
只是宋栀晚始终惦记着刘薇,因此逛街的时候便总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