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慰地看向梁屿澈,只点点头,满意道:“小梁,我没有看错你!”
在梁屿澈和沈老爷子的合力下,事情已成定局,再不能改。
宋栀晚因为此事,实在有些不太想面对沈家众人,便只躲在部队里,没事了就和梁屿澈一起做冰雕。
她看着梁屿澈专心致志的侧脸,想起昨天他说过的话,一时无意识地戳着手里的冰块:
“其实你昨天不用替我出头,我也不是非要参加这个灯会的。”
“宋栀晚,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倒是你”
他猛然凑近,挺拔的鼻尖距离宋栀晚的鼻尖只差一厘米:
“如果你不会做冰雕的话,可以不祸我冻出来的冰块的。”
“咳我不是故意的,嘶——”
那宋栀晚回过神,只觉得手凉得有些发疼,她下意识地松开手里的冰块。
冰块直直地掉下来,险些砸到宋栀晚的脚。
“小心——”
梁屿澈喊了一声,大手包住宋栀晚的小手,本能地把宋栀晚往自己怀里拽。
一时间,宋栀晚只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她呆呆地倚在梁屿澈的怀里,盯着他的下巴看:
“梁屿澈,你这样算占我便宜吗?”
梁屿澈:“”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嘴瓢了”
反应过来的宋栀晚只觉得尴尬无比,她忘了从梁屿澈的怀里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
可巧此时有人来找梁屿澈,一时将这一幕看了个正着。
虽说梁屿澈平日里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可部队里的人倒没几个怕他的。
此时,那士兵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暧昧地看向梁屿澈。
不等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便见梁屿澈一个弹跳,直接将那人拎走了,只丢给宋栀晚一句话:
“宋同志,麻烦你先把冰雕带回去,放在军区里,这群人到时候又手贱地给我毁了!”
那宋栀晚尚未来得及拒绝,便见梁屿澈已经走远。
无奈之下,她也只好把冰雕搬回沈家,放在屋檐下。
那宋软软自打住进沈家以后,便再也不提离开。
沈老爷子一旦问起,便装聋作哑,无奈之下,所有人竟是都默认宋软软住在沈家的事实。
此时,见沈瑶瑶死死地盯着那冰雕,宋软软眼珠一转,便附在她的耳畔道:
“瑶瑶,你不就是不想让姐姐和梁团长以一队的名义参加灯会吗?
只要你把冰雕毁了,后天就要上交作品,他们肯定做不出来,到时候”
那沈瑶瑶原先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此时听了宋软软的话以后,当即眼神一亮,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当日半夜,沈瑶瑶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她拿着铝茶壶,将冒着热气的水往那冰雕上面浇:
“贱人,我让你参加灯会!我让你勾引澈哥哥!
占了我家的房子,抢走爷爷的宠爱,现在还要勾引澈哥哥,你怎么不去死!”
“沈瑶瑶,你说想让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