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每次碰面要么是因为工作,要么是因为突发情况。
想来就是因为沉迷工作,宋栀晚才对梁屿澈没兴趣吧?
既然如此,那
翌日一早,沈老爷子便给梁屿澈打了一通电话,紧接着,梁屿澈就把一脸茫然的宋栀晚拽出家门。
“你干什么!”
宋栀晚皱着眉,坐在车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着宋栀晚的表情,梁屿澈不由得挑了挑眉:“沈爷爷说你来黑省一个月了,还没去过什么好玩的地方,让我带你去。”
宋栀晚:“”
她按了按额头,硬邦邦道:“谢谢梁团长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慢着,其实我也有话想问你,走吧。”
梁屿澈根本没有给宋栀晚下车的机会,他一踩油门,就将宋栀晚带去附近的国营饭店。
二人面对面地坐着,梁屿澈觑着宋栀晚的神色,一面让她点菜,一面道:“一会儿带你去看电影好了。”
“不用了,梁团长。”
即使宋栀晚已经冷漠拒绝,可梁屿澈却好似没听到一样,他面不改色道:“宋同志,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我听说你以前在杭城有个响亮的称呼杭城恶女。可是我现在发现,你好像一点也不像恶女。宋同志,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居然这么大。”
“梁团长,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地相信那些流言?难道流言比我这个人还要值得信任吗?”
宋栀晚托着下巴看着梁屿澈,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格外的吸引他的注意。
被那双眼睛盯着,梁屿澈只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沉迷其中。
他咳嗽一声,避开了那双黑眸,只是继续道:“我当然知道流言不可信,但据我所知,过去十六年,你们一家的关系都很好。”
”可唯独一个月以前,你突然和他们撕破脸,拿走了宋家的所有钱财,还把宋软软丢上去香江的轮渡。”
“宋同志,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天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因为”
宋栀晚迎着梁屿澈锋利的眼神,只觉得心中一跳。
她夹一筷子红烧肉,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慢慢地嚼着肉。
当肉咽下去,宋栀晚的内心也平静许多,她淡淡道:“因为我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宋软软根本不是我继母带过来的继妹,她就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他用我妈的钱,养外面的女人,还在我妈刚死,就把那个女人和他的私生女带回来。”
再提起这个的时候,宋栀晚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愤恨的心情,她红了眼眶,声音冷厉:
“从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现在我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能送他们一份大礼?梁团长不会是觉得我这么做很过分吧?”
“我可没有这么说,宋同志,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
见梁屿澈连连否认,宋栀晚也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抬了抬下巴,轻轻摇头:“梁团长不用解释这么多,其实我不在乎梁团长的看法,我只要高兴就好。不错,杭城恶女的名声是真的,我的确嚣张跋扈欺负妹妹,你尽可以审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