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眼前瞬间空无一人。
随后就见一队队人马拔刀跟着自己的旗子前行营地。
陆凡升空。
来袭的军队装备精良，还有五百多骑兵。
跑？
不可能了。
五百骑兵，能轻松咬上他们
结阵，那五百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冲散。
“他们完了。”
陆凡摇头。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让他练手的一群人，就这么完了？
双方差距太悬殊。
“放火~”
忽然流民军队中传来大喊。
轰~
火起，浓烟滚滚。
火墙一道接着一道，冲过两道火墙的马匹，最终迷失在烟雾中。
然后陆凡就见到这群流民提刀上去，连自己命都不要与对方厮杀，甚至有点被一刀破开胸膛，临死前也要抱住对方一人，迟滞对方行动。
战斗一开始画面惨烈。
“这指挥员也挺厉害的，时机都抓的很巧妙。”
两方人马相碰，除了比拼实力外，就看谁能在战场上抓住时机，给对方一击。
号角起。
听到号令的流民军队，挥舞旗帜跟在旗帜后快速行动。
“没想到流民组成的军队，也能如臂驱使。”
战斗持续了半日。
直到天黑，双方退去。
本以为疲劳的流民军队会休息，没想到半夜起身拿起刀悄悄摸向对手营地。
喊杀声持续了一夜、
次日。
满天空的烟雾，遮蔽了这一区域内视线。
直到中午，陆凡被请去军营与军医一起看病。
满地鲜血残肢。
惨烈。
两日后，陆凡见到流民军队换了新兵器，少部分穿上了盔甲。
本来两万多军队，到此就剩下几千人。
那衣着破旧青年上台讲话，安抚一众流民，此外鼓舞士气。
几句话后，消沉的军队，再度精神高涨。
陆凡这才知道，这个青年竟然是他们的首领。
看了许久。
陆凡离开营地，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看遍了人间苦难，人不如狗。
也见惯了杀戮不停，人如草芥，割了一茬又一茬。
权贵依旧是权贵，战争并未降低他们多少生活质量，只是将每顿饭的八凉八热改成十菜一汤而已。
战争的破坏，比想象中的更大。
“好的药材几乎耗尽了。”
武者提升需要药材，病患需要药材。
药材消耗巨大，行走的这段时间，陆凡都没见到什么武者修为有提升。
两年很快过去。
陆凡的医术在没有人的指导下，逐步入门。
然后，开始往回走。
这一日，铃铛响就被一群军士客气请入营地中。
刚踏入营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查看了几个病人之后，陆凡升空一扫，连营几百里，足足十多万人规模的营地。
营地外，招兵处。
“我们不联合起来反抗，只能被他们一个个杀死。”
一军官模样向前来应征的流民讲述。
“我们不反抗，就算苟活下来，后代依旧会遭受他们盘剥。”
好熟悉的道理。
在营地里待了五六天。
陆凡越发感受这支军队不同，每个军士都有目标，与其他军队底层士兵的麻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