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您放心，做卷子可以。挖我走人，那肯定不行。”
“陆凡，我知道你家庭情况，还有你身体也需要不少钱。我也不想做坏人，如果省城四中能开高价的话，你就去吧！”
班主任脸上的愁云更多。
江北高中在陆凡拿到全市第二名时，高兴了一会儿就想到了这个。
彻夜研究，学校最多也就是负担陆凡四年大学学费与生活费。人家再开更高的价，他们学校就得老师的奖金出来了。
如果陆凡身体没病，他们学校还可以打感情牌。
“老班，我现在不缺钱了。”
陆凡笑道。
不仅不缺钱，病情已经控制住了。
“你不用宽慰我，去吧！”
班主任满脸纠结。
既希望陆凡好好发挥，将所有本事拿出来长他的面子，又怕陆凡发挥太好，对方会不惜一切代价挖走。
他们学校也就是陆凡这么一个好苗子。
一间独立办公室，陆凡被老师引导在这里。
“你就是陆凡？”
对面一男一女，双双带着眼镜，年龄同样三十左右。
两人手里握着陆凡资料，上下扫了陆凡一眼。
见陆凡点头。
女人笑了笑道，“果然是穷地放出来的，又黑又瘦。”
陆凡正在长身体时，营养不够加上得了大病，自然枯瘦。这些日子穿越，不停练武，相比每日晒不到太阳窝在办公室的女人来说，可不是又黑又瘦。
“老师，我形象差了点，你也不能侮辱人吧？”
“这个社会人分三六九等，小孩子，我们能跟你说心里话总比背后说你长的像鬼好。”
男老师补充道。
“呵呵！两位老师不用激将法，我会好好答题的。不过，两位跟我玩这一套，四中在我眼里不过如此。”
陆凡冷笑。
两人打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
担心来之前江北高手的老师提前向他打招呼，故意做错题，拿不出真实实力。
毕竟底下的学校也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留下一个苗子，学校的升学率名气都会提高。
“你好好答题，其他的不用管。”
男老师凝眉。
“放心，我会好好考的，四中我也不会去。拿别人短处激将，老师品行也就这样。”
卷子发下。
陆凡快速答题。
半个小时后，“好了，换下一份。”
“不检查一下？”
男老师惊讶？
“换。”
又一个小时后，陆凡第二套卷子做完。
“换！”
“今日休息吧！”
两个老师惊诧。
“一口气做完吧！”
“我们，也需要休息。”
“这总共过去一个半小时，两位老师就挺不住了？”
陆凡嘲讽。
窗户外时不时偷偷来观看的班主任也是满脸骇然。
“他真的全都答对了？”
远远地看着陆凡快速书写，卷子上每道题后面都写满了字体符号。
“不会是故意胡写的吧？”
两名四中老师没想到有一日会会被招聘的学生激将。
第三张试卷放在陆凡桌面上。
然后打开录音。
英语听力题。
两个老师甚至没给陆凡准备时间，直接摁下录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