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们只是奉广智师兄之命,请你去少室山达摩洞做客二十年而已!师兄言道,你这天魔功,只要二十年不吸收他人内力,自然化去无踪!”
肖红树虽然被困,却是半点不惧,咯咯笑道:
“哈哈哈哈你们不怕我到了少室山,你们这些和尚受不住我诱惑,一个个的都被我吸了内力去?”
广怒和尚冷哼一声,说道:
“肖红树!休得胡言!我少室山是清静道场,人人谨守清规戒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数到三,你再不投降,乖乖地跟老衲走,休怪老衲辣手无情!”
肖红树哈哈笑道:
“连方丈都被大理寺执去了,还说什么清静道场?你少室山是妓馆娼寮,谁稀罕去你们那里做客?
喂!看热闹的小郎君,红姐我昨天救了你,你此时还不投桃报李吗?”
金阙一听此言,心中一凛。
“没错!这妖人四处害人,但毕竟昨日救我一命。我高丽男儿,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身在竹梢,将手一挥,一片铁伞叶箭射而出。
广怒和尚听见背后风响,又惊又怒,连忙回身用大木槌架挡。
但这招只是虚招,金阙的铁伞叶与伞骨有铁链相连,金阙一按铁伞上的机括,那伞叶立即收回。
但是肖红树等的就是阵型露出破绽。她当即从广怒和尚身边飘身出阵,随手一指,便点得广怒和尚全身酸麻,大木槌落在脚上,疼得他哇哇直叫。
肖红树飘身拉住金阙,施展绝顶轻功,在竹林顶上穿梭,如履平地。
广才和尚连连射出几枚铜钱,都被金阙展开铁伞挡住。
肖红树纵起轻功,金阙身不由己地被她扯着疾奔,心中不禁骇然:
“这妖人的轻功远胜于我,甚至也远胜于远胜于他!”
溯洛水奔出数十里后,肖红树才在一块大石边停了下来。她伸出素手,洗了洗跑得微红的俏脸,然后眼波流转,打量了一会儿金阙,笑道:
“你这雌儿,倒还有些义气,你果真不是那阴阳淫魔兔宝儿?”
金阙摇了摇头,迷惑不解道:
“阴阳淫魔兔宝儿又是何人?”
肖红树眼底一寒。
“一个我要杀的人!他男扮女装,混入百姓之家,借机淫人妻女!为了不让集美盟注意到她,她甚至打着我的名号害人!如此残害集美,败坏我的名声,我必杀之!”
金阙不屑地笑了。
“哼,你自己还不是四处奸淫残害男子,竟然也学人替天行道?”
肖红树冷笑道:
“你不懂!这天下男子,臭秽不堪,越是普通,越是自信!
这天下男子见了我,没有不想与我一亲芳泽的。他们费尽千方百计得到了我,却又一探到我是男子之身,便欲杀我!
而且,我杀的任何一个男子,都是他们先要杀我的!包括我昨日所杀的两个华山派弟子,那也是他们明里求饶,暗里催动真气,想要对我痛下杀手,我才先下手为强的!如此负心薄幸之辈,我怎能不杀?”
金阙冷哼一声,对她此言并不理睬。
肖红树皱眉闻了闻自己身上,随即咯咯笑道:
“跟四个臭和尚打了这半日,又跑了这几十里,我已是大汗淋漓,需要沐浴”
金阙一怔,原来肖红树竟已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并将素手伸进了他的衣襟,正在抚摸他的胸膛。
“小郎君,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