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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他从沙发上摔了下去,如同巨物落地,脸朝下砸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想爬起来时,我迅速用铁棒敲断他的脊椎骨,让他动弹不得。
精神病院的书架上有好几本关于医学的书,我经常翻出来看,时间一长,就领悟到了其中奥妙,比如打哪里最疼,打哪里最要命,而脊椎骨是个非常适合下手的地方,它能让人瘫痪,也能让人痛到没有力气爬行。
“救我~”他偏头瞧见是我的时候,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可他的呼救声只持续了一秒。
因为我将桌上的那盒牙签,一根不少的全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对着他的嘴给了一铁棒,不少牙签在他嘴里变了形,或刺破皮肤露出尖头,或被他吞咽时一不小心吞进了胃里。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是想杀了我吗?我好害怕啊!”看着他噗噗往外吐牙签和血沫的模样,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想爬起来打我时,可他的脊椎已经断了,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爬起来,而我就在旁边冷眼瞧着,在他每一次好不容意快要爬起来时,我一脚将他给再次踹趴下,有时候是屁股,有时候是他的断了的脊椎。
“来人,救”他也试图再次呼救,可他嘴里全是血和伤口,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行,喉咙里不小心吞下去的牙签,让他剧痛无比,只能发出嘶哑又无力的些许声音。
“求别人不如你求我啊!当时你将我从镇汽车站带走时,我也求过你,我求你放过我。
“可是你听了吗?但我这人最喜欢听别人的求饶声,你求求我,或许我能饶过你一命。”我蹲在他身前,明明瘦瘦小小,灯光照在我身上,投下来的影子却像是一座气势压人的大山将他完全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