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时年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背对着她的沈时年终于转过了身子,一双眸子落在她挂着泪花的脸上,语气温柔。
“阿月,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他上前两步,极尽温柔的将江欢月搂进怀里。
江欢月柔柔的倚靠在他的怀里。
但江欢月没看见的时,搂着她的沈时年动作温柔,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沈时年开始频繁的带江欢月约会。
江欢月的脸上笑意是越来越大。
她手里提着高奢的名牌包包得意的在我面前显摆。
“这可是时年哥哥新给我买的,可贵了,但时年哥呀说只有我才能背出这包的气质。”
我垂下眼眸,抿了一口白水。
没说话,只是笑。
江欢月在沈时年的宠爱下开始奢侈无度。
什么名牌包包,金项链,金戒指。
甚至开始挑唆沈时年和我离婚。
沈时年样样依她,唯独离婚的事迟迟没有松口。
江欢月闹了好几次,沈时年以一个名牌包包才终于让她消停。
两个月后,沈时年再次提出带江欢月去游乐场玩时,我知道该我上场了。
我抱着女儿的遗像扯着沈时年的裤腿,声嘶力竭。
“女儿尸骨未寒,你就开始和这个女人拉拉扯扯,你对得起女儿吗,沈时年。”
说到气头上,我猛地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
沈时年捂着脸,表情未变一脚踹到我身上。
“一个野种,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决定将我以后的东西都留给佑佑。”
“现在佑佑才是我的亲儿子。”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却还在继续输出,“林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又老又丑,怎么配得上我,我们离婚吧。”
两天后,我和沈时年办完离婚协议,他就立马和江欢月领了证。
甚至将我的东西从屋子里都丢了出来。
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开口。
“林夏,这房子是时年哥的财产,我作为时年哥的法定妻子,有权利赶你出去。”
我笑了,“我看该出去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江欢月愣了一下。
我笑着拿出离婚协议书。
“不好意思,江小姐,沈时年是净身出户的,所以按道理这所房子应该是我的。”
在她愣神的空挡我又递给了她一张法院的传单。
10
她看着那张法院的传单愣了。
我语气冷漠的依靠在沙发上。
“江欢月女士,我现在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害死我的女儿。”
直到坐在了法院的被告席上,江欢月还有些搞不明白状况。
而我则是提供了一条录音材料。
江欢月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
声音尖锐又刺耳,“我就是故意杀死那个小贱种的,反正我儿子是未成年只要将这事推给他就算是真的被起诉林夏也奈何不了我。”
她刺耳的嘲讽很快激怒了在场的法官。
江欢月连忙解释,“这不是我说的,是她故意伪造的。”
这时身为检察员的丈夫上前,江欢月见到她脸上的慌乱一扫而空。
“林夏,你以为一则伪造的录音材料能奈何的了我吗?”
她带着嘲讽冷笑一声。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沈时年语气冷漠道,“经鉴定录音材料是真的。”
下一秒,法官直接以故意杀人罪定下了江欢月的罪状。
她的余生都将在监狱里渡过。
沈时年眼见着江欢月被带着,脸上却只有厌恶。
因为这个计划沈时年本就知情。
甚至还是他主动提出的。
他抱住我,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夏夏,我们终于给女儿报仇了。”
我依靠在他的肩上,只觉得厌恶。
当晚,沈时年更是直接将江文佑丢进了孤儿院。
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
但我知道,还没完。
我说过,伤害女儿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个星期后,我在月色下轻柔的擦拭女儿的墓碑。
回到家难道做了一顿华丽的菜式,以及酒。
沈时年先生一愣。
我笑着将他扶上餐桌。
“庆祝新生。”
沈时年便彻底没了怀疑坐上餐桌大快朵颐起来。
瓶子里的酒逐渐减少。
沈时年一张脸因为过度饮酒变的涨红。
就在这时,江文佑猛地冲了进来。
手里拿着铁锤猛地砸向沈时年,“你陷害我妈妈,都怪你。”
我尖叫一声上前阻止,却因为意外踩到酒瓶,撞到餐桌角晕了过去。
因为过度饮酒,沈时年现在脑子一团浆糊。
但被铁锤砸下的疼痛还是强迫他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江文佑。
想起了他那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儿。
酒精的刺激下,他现在只想杀了这个杀人凶手。
江文佑毕竟还只是个小孩。
力量悬殊很快被沈时年制服。
但他依旧不服气。
“要是给我重来的机会我还要杀了那个贱女人。”
“是她死的活该。”
这两句话彻底激怒沈时年,他抄起一旁的酒瓶不管不顾的砸了下去。
一时间地上满是殷弘的血迹。
做完这一切的沈时年脑子终于清醒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下一秒他突然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席卷他。
等我在医院醒来时,得到的结果是江文佑死了。
沈时年死了,急性肝损伤。
据说他前最后一秒主动向警擦承认一切都是他的谋划,就连同归于尽也是其中一环。
大约是他想起了我给他吃的那颗头孢。
一切结束后,我带着女儿去了海边。
她从前一直很喜欢海,可惜我一直忙于工作没空带她去看。
现在我终于有时间了。
欢欢,妈妈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