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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歌一下子慌了,尖叫喊着:“陶清你个贱人伪造报告诬陷我!这绝对是假的,你用来骗人的!”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恐惧。
我身旁的律师看了一眼上面的红章,说道:“这是真的,谁敢伪造三甲医院的红章?那是带法律责任的。”
陆言泽缓缓转过头,眼神死死盯着谢欢歌:“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所有人都能看出他愤怒到浑身颤抖。
谢欢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陆言泽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个字都带着怒火:“你个贱人!为什么要骗我当你的免费保姆!”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要怂恿我和陶清离婚!”
谢欢歌被他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
陆言泽听到这话,当场像发疯一样冲了过来。
“你个贱货!”他拼命抽打着谢欢歌,“你是把我当成接盘老实人!看我打死你!”
巴掌声清脆地响在客厅里,谢欢歌被打得左摇右摆。
谢欢歌双手胡乱地拍打在陆言泽的脸上,企图阻止。
陆言泽被拍打得彻底失控了,几拳重重打在谢欢歌脸上:“赶紧滚!你个烂货马上给我滚出去!”
谢欢歌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她哭得梨花带雨,拉扯着陆言泽的衣袖:“言泽哥,你在床上说过爱我一生一世的!”
“我已经不介意你把孩子过继给你们当儿子了,你怎么还这样对我!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
陆言泽咬牙切齿地甩开她伸来的手。
周围的邻居纷纷摇头,议论声此起彼伏: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现世报应,百试不爽!”
“自己家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偏要去采野花,结果野花把他当傻子!”
“这一家子的奇葩真是活该,除了离婚的陶小姐,没一个是正常人!”
我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只觉得无比痛快。
谢欢歌还不死心,哭着想要上前拉住陆言泽的手。
陆言泽用力一把推开了她:“贱人!这一切都怪你勾引我!还敢过来骗我!”
“害得我老婆没了,公司也没了,被人唾骂一辈子,你赶紧去死!”
这一推的力道格外重,谢欢歌本来就站在楼梯口。
她一个踉跄,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叫着滚下了楼梯。
“咣当——”身体撞击楼梯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谢欢歌躺在楼梯平台上,下身开始渗出鲜血,她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周围的人慌乱地喊着,有人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命!要出人命啊!快打急救电话!”
“陆言泽把小三推下去啦,小三看上去胎都保不住了!”
十分钟后,救护车呼啸而来。
医护人员匆忙将谢欢歌抬上担架,但她已经失血过多,脸色惨白。
到了医院,医生们拼尽全力抢救,但还是没能挽回她的生命。
后来,陆言泽被帽子叔叔控制了起来,将会以过失杀人罪被起诉。
而陆言泽的公司也毫无意外地倒闭了。
听陶远峰说,陆言泽还没等到开庭审判就发疯了,经常在拘留所到处捡别人的粪便吃。
他一边捡着吃,一边还会喃喃自语念叨着:“欢歌你放心,等赶走了黄脸婆,你就是名正言顺陆总的老婆。”
“妈你看,欢歌给我们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他叫什么名字好呢?”
陶远峰有时候庆幸地对我说:“还好那晚是我亲自来和陆家谈判,不然这些疯子都不知道会对你会做出什么事。”
我笑了笑说:“应该是我庆幸有你这个好哥哥!”
说着,我们不禁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