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林柔嘉惊慌失措,竟然来捂薄砚修的耳朵,被一把掐住脖子拎起来。
她好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鸡,扑腾扑腾挣扎个不停。
“别信他和林霁月是是一伙骗你”
不同于林柔嘉,林父直接放弃挣扎,瘫倒在地,被破产和负债接连打击,他清楚薄砚修的手段。
上次,由于吃醋陆昭珩,薄砚修被冲昏了头,所以,暂时被林柔嘉的狡辩骗了。
但是,今天,看到父女两人惊慌的模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薄砚修把林柔嘉狠狠扔在地上,命保镖堵住她的嘴。
然后,他朝林父一笑,“说出我不知道的,如果我满意,就放过你。”
“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林父摸爬滚打多年,最懂察言观色,他当然知道薄砚修想听什么真相,于是,他把那些过往添油加醋如倒豆子般说出来。
当然,坏事全都推到林柔嘉母女身上。
即使已经在热搜上看过那些事,但再亲耳听林父说一遍,薄砚修依旧感到窒息。
林父还说出在医院消防楼道发生的事,那处没有监控,所以没有视频记录。
原来,是林霁月被林柔嘉推下楼,而不是她推了林柔嘉。
在那之前,林柔嘉还打了她二十个耳光。
薄砚修努力回忆那天林霁月的模样,可无论怎么想,都记不起。
因为,那天,他没看她一眼。
“月月我对不起你”
薄砚修捂住脸,痛苦哀嚎。
月月受了那么多苦,他是怎么做的?
他逼她去跟伤害她的林柔嘉道歉,还把记录她痛苦回忆的视频发到网上,他真该死!
啪!啪!
薄砚修抬手给了自己两个重重的耳光。
留下那段不堪视频的本意,是怕哪一天月月要离开他时,劝她回头。
他没想过伤害她的,都怪林柔嘉。
对!就怪那个贱人!
薄砚修摇摇晃晃走到林柔嘉面前,用脚踩住她的脸,狠狠碾压。
她的嘴被堵住,连哀嚎都发不出。
“月月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竟敢那样对她,你如何对月月,我就让你加倍偿还。”
薄砚修命保镖切掉林柔嘉的十指,然后不停地抽打她的脸。
他特意让人拿出她口中的布条,欣赏她的惨叫。
林柔嘉跪在地上,双颊被扇得通红,开始渗血。
可是,保镖牢牢压住她,她根本逃不掉。
夜晚的别墅里,惨叫声接连不断。
林父吓得缩在墙角,尿了一地。
薄砚修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盯着林柔嘉血肉模糊的脸,赏心悦目,仿佛他对她罚得狠一分,他对林霁月的歉意就减轻一分。
最后,林柔嘉倒在血泊中,可薄砚修还觉得不够。
他命保镖抬起她,把她从七层别墅扔下去。
亲眼看到林柔嘉摔下后,薄砚修把目光移向林父。
“轮到你了。”
“薄总,你你不是说放过我”
“我骗你的。”薄砚修理直气壮,“撒谎这招,跟你学的。”
他之所以误会林霁月,就是因为林父这根搅屎棍,谁能想到,做父亲的会因一个女儿对另一个女儿这么残忍。
得知林霁月不在乎林父,他没有利用价值后,薄砚修就没打算放过他。
一张一千万的支票被扔到地上。
“给我狠狠打,谁表现好,钱就是谁的。”
保镖们争抢着表现,猛揍林父。
最后,把林父打掉一个眼珠,打到尿失禁的保镖拿到了支票。
林柔嘉命很大,只是腿断了。
自知无活路后,她怨毒地瞪向薄砚修,“你以为林霁月还会回到你身边,别做梦了,被那样伤害,就算是条狗,都会去找新主人。”
“薄砚修,你照镜子瞧瞧自己,哪里比得上陆昭珩哈哈哈哈”
被戳中心底的恐惧,薄砚修瞬间暴怒,可林柔嘉接下来的话,差点令他昏死。
“你还不知道,你和林霁月已经离婚了,冷静期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是我骗你签的字。”
恰好助理上门,有紧急的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汇报。
听到门内人的谈话后,他颤颤巍巍把离婚证递过去。
烫金的离婚证捏在掌心,锋利的边缘切割着他的心。
原来林霁月不是气他,是真的跟他离婚了。
薄砚修失魂落魄的模样取悦到了林柔嘉,她疯狂大笑,“哈哈哈薄砚修这是你对不起我的报应!活该哈哈哈”
助理推开林柔嘉,“薄总,公司被告了,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市值会蒸发几十个亿,您看看怎么办?”
薄砚修一点没听进去他们的话,他死死盯着离婚证,试图通过冷冷的本子来寻找林霁月的温度。
可是,找不到一丝一毫。
身体同他的心一起,直直下坠。
眼前一黑,他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