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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深认命一般起身:[白惜梦,我们结束吧!]
[我的身体对你没有感觉。]
白惜梦疯了一般上前扑打他:[你对谁有感觉,那个贱人?]
[你说完了就完了?我不同意!]
傅城深捏住白惜梦的手:[我傅城深从不受人威胁!我想要谁,轮不到你做主!]
[一千万,我们和平分手!]
[等会我会官宣婚约解除,除了结婚,你还要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或许接着送你出国留学也可以!]
白惜梦愤怒地撕碎支票:[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我可不像那个女人,可以用钱买!]
[我告诉你,孟楚瑜走了,就不会回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是个把自己继父送监狱的狠人,你想重修旧好,简直做梦!]
········
傅城深订婚、解除婚约,都与我无关了。
因为我早就将他拉黑删除了。
戒断一个人,是比饥饿还难熬的感觉。
可是我也曾一个人独自熬过饥肠辘辘的四年,熬过自卑而贫困的青春岁月。
这一次,我也会熬过去的。
在这里我养了一只秋田犬,像极了我们村口的大黄。
于是我给它取名阿黄。
不在实验室的日子,我就带着母亲和阿黄沐浴在阳光下散步。
母亲的腿疾经过康复治疗,已经能够脱离轮椅行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又是一次周末的黄昏。
我竟然在道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位故人。
我擦了擦眼睛,幻觉没有消失。
傅城深一步步向我走近,好看的眉眼蹙在一起。
[我解除婚约了,你可以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