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嘿嘿什么?
死了之后,能回家吗?有一个声音在问。」
——
“苏砚冬!”
于万三朝着自己跑过来的时候,苏砚冬差点感觉自己看到了猫娘,怎么又瘦了?
“怎么,没有本大人在,食不知味了吗?”
恍惚间,苏砚冬差点觉得自己进去刚出来了。
“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冷不丁的,苏砚冬蹦出这句话,于万三还以为她终于洗心革面不再掺和是是非非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还有上上次,苏砚冬都是这么说的。
「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
我再也不浪了!」
可还是要自己来捞她,这次差点没捞出来。
于万三把苏砚冬扶上豪华版精装马车,白夜一直沉默着在苏砚冬手边充当着她的拐杖。
“大人靠着这个。”
再冷酷不会关心别人,面对自己一直尊敬崇拜的人,也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的,苏砚冬看样子并不能久坐,用一个鹅绒鸭绒填充的靠枕放在她身下再合适不过。
“你小子,刚刚赶车那么快怎么不见给我一个?”
于万三在旁边控诉着,刚刚为了接苏砚冬,这小子赶车超速啊,早饭都要被晃出来了。
白夜没理会作妖的于万三,去外面赶车了。
现在赶车就是如春风般柔和的速度又稳又舒服,刚刚拿自己当骡子赶是吧?
于万三又给白夜这小子记了一笔,看着苏砚冬乖巧倚在靠枕上,又开始嘴贱了。
“这次捞你我差点倾家荡产啊,苏砚冬,你这惹麻烦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收敛一点。”
说到这个于万三就怨念深重。
“你都不找我求助,要是我提前找几万人把你抢回来,也不用如此被动了。”
怎么,救了两次之后就不好意思了吗?以为这次不求助,自己就不会找他讨债了吗?
这一刻,于万三仿佛陶翟附体,看着目移别处对手指的苏砚冬,满心都是委屈。
“你可得给俺个说法!”
恍惚间苏砚冬怎么感觉有一头熊在自己面前啊?
“我有分”寸。
“你又说这句话!”声音太大,让白夜都探头了。
“于万三你小点声,别吓着大人了。”
实际上白夜一直在门口听着,他也想知道苏砚冬对这次清算做如何解释,这么多后盾都在,苏砚冬一个人去赴死?
于万三一听到分寸二字就恼火,分寸分寸,苏砚冬有那东西吗?每次都差点死了。
“我这次,实际上是有后手的”
苏砚冬正在想着怎么编,白夜也竖起耳朵听着。
“只要新帝和我谈谈,我就有把握保下命。”
顾晏清是意外,她没想到顾晏清是变态啊。
所幸也报仇了,苏砚冬有仇当场就报了。
半残怎么了,能捅进刀子还能放过那小子?
只是少不得给顾晏初多烧点纸了。
宴初兄啊,我对你弟弟仁至义尽了,可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你弟弟真不是个好东西,太偏激了。
想到慈安院收集到的关于顾晏清的所作所为,苏砚冬感觉自己在为民除害。
哪有这么判案的?全凭喜好,全都是不合理的判断。
那赌徒为逼要钱财打伤老母,致儿重伤,归家媳妇不过阻拦将他打断腿,竟判媳妇秋后问斩,全家老小无所依。
那老人目半盲,最后抱着孙子在街边乞讨,差点被冻死前被慈安院发现了,之后才发现这桩冤案。
学的哪门子的法律法令如此行事的?
真是乱了套了。
捅得好啊,让你误会我,就算顾晏清是个好官,自己也不会不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