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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为降职不过是为了迷惑对手公司的一个手段,没想到不仅诈到了对手公司,还测出了丈夫的真心。
呵。
我忍不住冷笑。
我爸当初劝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司辰佑时,亏我当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说相信他,还好最后我听了我爸的劝。
“所以,连你也在骗我?”
听完原因之后,司辰佑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神崩溃。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我现在只庆幸,我当初还好骗了你那一次。”
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我已经没有心情,扭头看向我爸爸。
“把他赶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知媛,知媛,我们再聊聊,我保证以后绝对全心全意相信你!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保镖的束缚控制。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最后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睛,房间里终于清静下来。
次日,爸告诉我,司辰佑已经前往派遣地了。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我收到了从中东战区海域寄来的包裹。
最上面是一份船舶日志复印件,是我爸派去监督司辰佑的船员。
“7月12日,我们遭不明武装快艇追击,右舷中弹,船长司辰佑右腿被弹片削掉一块肉。”
“7月15日,向来谨慎的船长近日经常对着婚戒发呆,在航运过程中误入雷区,船底擦过一枚漂浮水雷,螺旋桨废了,我们漂在海上三天才获救。”
比文字更加清晰的是几张照片。
第一张里,司辰佑穿着沾满油污的救生衣躺在甲板上,一个船员正在给他简单包扎鲜血淋漓的右腿。
第二张,司辰佑站在锈迹斑斑的栏杆边,瘦得脱了形,左额缠着渗血的纱布,眼神空洞麻木。
底下还压着的是一张医院诊断单,是司辰佑在某个临时医疗点做的检查。
底下还压着一张医院诊断单,是司辰佑在某临时医疗点的检查结果,显示他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医生在备注中写道:“患者反复念叨一个女人的名字,且癫狂道歉。”
最后是一份撤职通知——因司辰佑的精神状况已不适合继续担任船长,其职位已被正式撤销。
我放下信件,深呼了一口气看向窗外。
宝宝,害你的人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在那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