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被私教夸过画画有灵气,有天赋。
所以长大以后我便更加喜欢,得过不少的奖,最近因为要办画展也忙了起来。
并没有再关注妹妹和顾淮的事。
谁知道我的好妹妹并不想安生。
父亲身为k国最大黑帮的家主,平日形象都是阴狠毒辣,不喜热闹。
可他的五十大寿却宣布大操大办。
从宴会开始妹妹就在期待着送礼环节。
轮到我时,妹妹迫不及待的帮我掀开那副重金为父亲买下的名画。
只是画布掀开,是一幅巨大的罂粟花。
“哇,姐姐这幅画真是栩栩如生。怎么感觉闻起来也有些刺鼻?”
顾淮看到妹妹皱眉,迅速将她拉到身后。
母亲是被人用毒注射死的,从那以后毒就是父亲的禁忌。
可这幅画明眼人都看出是用罂粟壳碾成粉作为颜料画出来的。
“混账东西!”
父亲的一声怒吼让身边的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只有我平静的看向父亲。
“爸爸,你别生姐姐的气。妈妈的死,姐姐有怨气,所以才一时糊涂。你别怪她。”
妹妹又开始添油加醋了。
“沈安,你好像很懂我?”
我确实不像再与妹妹争论,但是她不该提母亲。
“姐姐,我,我只是想缓和你与爸爸的关系。”
我扫过一旁窃窃私语的人们,他们大多都在说我不懂规矩。
也有些人对我投来厌恶的目光。
“沈安,我买的那副《月光》不仅有购买凭证,我的工作室还有把它装车运来总部的记录。你为什么张口就笃定,这是我做的?”
似乎她没料到我如此平静且有条理的质问她。
在她想象中我就应该慌乱的解释。
“我,我只是觉得这是爸的寿宴,无论如何姐姐你也不应该惹他不高兴。”
“就是啊,二小姐这做的才是对的。哪有老子寿宴来兴师问罪的。”
听到妹妹的解释,不少人也认同的点头。
“沈安,这是父亲的寿宴我本不想与你争论。你三番五次的给我使绊子我都可以不追究,不是因为我软弱,我只是想给你留点脸面,你确定还要诬陷我吗?”
妹妹听到我的话,瞬间红了眼。泪水从眼眶溢出,好不可怜。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与你争,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在我还要说什么时,我听到了顾淮的声音。
“家主,我刚刚查到这幅罂粟花的购买记录确实出自大小姐之手,这里有购买记录和大小姐的亲笔签名。”
他有条不紊的说完,却引起巨大的讨论。
“这大小姐表面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原来是私底下玩阴的。”
“就是啊,这不就是故意要毁了家主的生日宴吗?”
我怒瞪他想要开口解释,却被父亲冷漠的声音打断。
“好了,画扔去碎掉吧,然后找地方埋了别再卖出去害人了。至于沈言认错前就不要回总部了。”
听到父亲将我逐出总部的话,我看到妹妹嘴角那强压的笑意。
其他人听后也是蜂拥而至的辱骂我不懂孝顺,辜负了父亲的心血。
见我失势,那些人也一个劲的夸奖妹妹。
还说我的继承人位子合该送给妹妹。
我被千夫所指,而妹妹却摸着眼角不存在的泪被顾淮护着离开。
想到顾淮动用了人脉,找人模仿我的字迹,做实我的罪名。
我就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