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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门却突然被人破开,一个中年妇女闯了进来,表情狰狞,指着孟颂延:“你个贱的!你就是他养在外面那儿子是吧?”
她抄起拖把就要向孟颂延砸去,却被匆匆赶来的几名黑衣保镖压了下去。
陈述怀这个矜贵少爷真是走哪都带着保镖。
我有些发懵,回头迅速看向孟颂延。
孟颂延整个人隐在阴影下,褪去了阳光和阴郁,他此刻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自卑少年。
“姐姐,你教会了我很多。我想,作为私生子,我也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他侧着脸,无声无息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因为私生子的身份,看着生物学上的父母从而形成了这样追求偷情快
感的病态观念,于是我敲了敲桌子。
“你干什么?”
他脚步顿住,看向我。
眼神绝望,又带着一丝渴求。
“少说自怨自艾的话,起码在我这里,你和任何婚生子女没什么不同。”
“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私生子”
我没什么情绪:“我只知道人人生而平等。社会
主义核心价值观社会层面是什么?”
孟颂延愣住:“什,什么?”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我无语了,这人怎么连这都不能接上来。
但孟颂延却好像哭了,开始是无声泪流,后来成了趴在我怀里低声哭泣。
“你们不走吗?”
陈述怀表情不善:“我走了让你和他快活是吗?你说好我当大房的。”
我惊奇:“我什么时候说了?还有简淞,我记得你晚上有课吧?”
简淞抿咖啡:“我调课了。我想,或许还可以再谈谈。”
“还能谈什么?”
简淞放下杯盏,“你没有不接受我的私心,而我确信,我对你的感情让我无法接受分离。或许,我可以争一个大房的位置吗?”
孟颂延抬头,闷闷道:“我可以做小。”
哇塞。
嗯,其实这件事很诡异。
但为了老家的一亩三分地,我还是将他们全都带回去割稻晒稻了。
毕竟,我只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农村人。
没有一个农村人能拒绝免费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