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珩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冰冷地落在甘梦身上。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些小把戏,”他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我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甘梦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
“司珩……”她声音发抖,眼泪簌簌落下,“我真的知道错了……”
靳司珩充耳不闻,转头对保镖冷声吩咐:“去把我安排的东西拿上来。”
保镖点头,立刻转身离开。
甘梦跪在地上,手指死死攥住靳司珩的裤脚,声音里带着绝望:“司珩,你要多我做什么?你忘了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很开心的,我那么爱你……”
靳司珩猛地俯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爱我?”他冷笑,眼神阴鸷,“只有书晚给我的才是爱,你说出口的爱,不过是一堆垃圾罢了。”
甘梦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只能颤声哀求:“我……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
靳司珩松开手,厌恶地擦了擦指尖,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既然你这么喜欢耍手段,那我就让你好好享受。”
话音落下,保镖已经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个铁盒,里面装满了细长的钉子。
甘梦瞳孔骤缩,惊恐地往后缩:“不……不要……”
靳司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从今天开始,你只能睡在钉子上。”
他抓起一把钉子,随手撒在地上,钉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如果你不睡,我就让人把这些钉子,一颗一颗地敲进你的身体。”
甘梦浑身发抖,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狼狈至极。
“司珩……”她声音嘶哑,“你不能这么对我……”
靳司珩冷笑:“不能?”
“带她去地下室,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甘梦,拖着她往外走。
甘梦疯狂挣扎,尖叫声在走廊里回荡:“靳司珩!你不能这样!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地下室里,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
她被推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门在身后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她颤抖着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那张铺满钉子的床。
“不……”她摇着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按住她。”靳司珩冰冷的声音传来。
甘梦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几个保安闻声迅速架住她,将她死死按在了那张床上。
血肉被钉子刺穿的剧痛让甘梦瞬间惨叫出声,声音凄厉而绝望。
她疯狂地挣扎着,试图逃离这张恐怖的床,但保镖们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她按住。
到了第二天中午,烈日当空。
甘梦被拖到院子里,被迫跪在滚烫的石板上。
“靳总吩咐了,每天中午跪两个小时。”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
甘梦的膝盖刚一接触地面,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保镖见状,立马伸出手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钉子带来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甘梦只觉得锥心的疼。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瞬间被蒸发。
她的皮肤被晒得通红,嘴唇干裂,眼前一阵阵发黑。
两个小时,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一周后,甘梦已经瘦得脱了形。
她的膝盖满是淤青,后背和手臂上全是钉子留下的伤痕,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可更可怕的,是每周一次的鞭刑。
她被绑在刑架上,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皮开肉绽。
“啊——!”她凄厉地尖叫,可没有人理会。
保镖毫不留情地挥鞭,甘梦晕死过去,就用混了盐的冰水泼醒,再继续抽打。
每天的食物都是馊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甘梦饿得胃绞痛,可如果不吃,等待她的就是更残酷的惩罚。
她只能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咽下去,然后趴在角落里干呕。
吃完饭,她又被带到一间铺满玻璃渣的房间,被迫光着脚在上面跳舞。
“请吧,甘小姐,这是靳总的命令。”保镖冷冷道。
甘梦的脚刚踩上去,就被玻璃渣刺得鲜血直流,在地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脚印。
她瘦得皮包骨,眼神空洞,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可靳司珩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站在地下室门口,冷眼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声音冰冷:“这才刚开始。”
甘梦颤抖着抬头,嘴唇蠕动,却已经发不出声音。
靳司珩转身离开,背影冷漠而决绝。
书房里,靳司珩站在窗前,望着柏林的方向,眼神阴郁。
“书晚……”他低声呢喃,“你看到了吗?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