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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绒绒在音乐声中走上了台。
她迈着诡异的台步缓慢地走着,鞋尖渗出脓水和血液的粉红色混合物,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美人泪”。
即使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踩着,宋绒绒还是维持着微笑。
我在后台看着台下坐在c位的男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少爷。
一个表面披着霸道总裁的皮,实际上干着恶心事的买卖人口的变态。
表演很顺利,宋绒绒在一片掌声喝彩中下了台。
我搀扶着她走到了休息室。
“宋小姐在台上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周先生约您一会一起吃个饭。”
陈助理笑不达眼底。
宋绒绒沉浸在陈助理的夸奖中,等陈助理通知完离开后又对我颐指气使了起来:
“今天晚上是我步入豪门的最后一步,谁都不能打乱我的计划,你快滚吧。”
我还巴不得走呢,跟这些常年游走灰色地带的法治咖待在一起才是真的危险。
我假装恋恋不舍地收拾着东西在宋绒绒的骂声中离开了。
不用听着宋绒绒整晚整晚的直播声和她被裹小脚折磨的哀嚎声,我难得睡了个好觉。
接下来我按照计划每天基本上维持在给宋绒绒打三个电话和发五条微信的频率。
第三天早上我扮演成一个寻妹心切的姐姐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叔叔,我的妹妹三天前跟品牌方的周先生一起吃了饭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拜托你们帮我找找她。”
像周先生这种买卖人口的熟手,三天时间够他做很多事了,但是真的让我的好妹妹死了我还不够畅快,直到现在,她上辈子对我做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
有我提供的线索,警方两天之内就找到了周先生的老巢,宋绒绒也被送到了医院。
警察跟我说发现宋绒绒的时候她已经被不少人鞭打和侵害过了,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下室里。
再晚一点发现估计就要被拆解成一块一块的被各位有钱人分走了。
我慢悠悠地赶往医院看到脸上都有伤口的宋绒绒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医生,我妹妹情况怎么样?”
要不是我在来医院的路上看了一篇虐文,看到宋绒绒这残样我估摸着要笑出声来。
医生朝我摇了摇头:
“宋女士现在情况很糟糕,已经呈现出败血症初期了,现在想要活命只能截肢了。”
我拿出手机在身后按下录音键: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妹妹现在只能截肢?”
医生叹了口气:
“是的女士,就宋女士现在的情况来说,截肢是最好的选择。”
我泪流满面地握住医生的手:
“医生,我就妹妹这一个亲人了,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表妹和我都没有别的亲人了,这个世界上找不到比我跟她血缘关系更近的人。
最后,我签下了那份同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