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显然高估了自己,凭借罗州身经百战的实力,他轻描淡写地就攥住了刘晨挥来的拳头。
罗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小瘪三!还挺狂妄啊!竟敢对我动手!”
扯了扯被罗州攥住的拳头,刘晨的眼底多了几分惶恐。
他急忙抬出自己强硬的后台,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可是南城燃料公司厂长的小弟,我劝你赶快放开我,然后滚蛋,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除了需要窃取的证据,许听松基本把刘家的情况都告知了罗州。
罗州见识过众多大人物,可不在乎什么厂长不厂长,更看不惯有人威胁自己。
他右手微微用力,就让刘晨疼得惨叫连连。
望着刘晨额头上冒出层层冷汗,罗州戏谑的将脸往前凑了凑,“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要不你再说一遍?”
刘晨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还纳闷怎么会有人在知晓他后台的情况下,还敢对他动手,原来是没听见啊!
刘晨对厂长的实力深信不疑,赶忙重复道:“我是南城燃料”
这一次,罗州甚至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只见罗州手腕轻轻一转,刘晨的胳膊连同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倾斜。
刘晨连忙喊道:“疼疼疼,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杨厂长是不会放过你的!”
罗州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小瘪三!你真以为我会怕那个厂长吗?有本事你把他找来,瞧瞧他敢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刘晨哪能不明白,自己被罗州给戏弄了。
可他的手仍被罗州紧攥着,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疼痛,低声下气地哀求道:“大、大哥!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
“好好说?”罗州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行!我给你这个机会。”
他虽不清楚许听松具体要做什么,但还是依照许听松所说的去做了。
他像拖一只小羊羔似的,把刘晨拽到了门口,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说道:“你们去把他家里的人都给我抓出来,省得他不认账!”
刘晨的家里就刘大娘还在屋,她很快就被拽了出来。
罗州也顺势关上了大门,美曰其名是以防他们一家子逃走。
眼见罗州这边一切准备妥当,许听松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从刘晨一家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摸到围墙下,接着一个助跑,娴熟地翻上了刘家的院墙。
那条狗看到许听松,犬吠声愈发响亮,铁链也被它拽得绷直,仿佛随时都有松动的可能。
再叫,明天就弄点药毒死你!许听松瞪了那狗一眼,便轻手轻脚地顺着院墙潜入了刘家的院子。
外面的刘晨听到狗叫得如此猛烈,忍不住想往家里张望。
罗州察觉到他的想法,皱着眉头给了他一巴掌,“老子正跟你说话呢!你分心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起老子?”
刘晨畏惧地捂着脸,“没、我没那个意思,您说!”
在几人的交谈声中,许听松顺利进入了书房。
他一拉开书桌的抽屉,就看见里面有一沓一沓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