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州能邀请许听松,也算认可了他。
许听松也没浪费时间,客气了两句就跟罗州分道扬镳。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着许听松前方的道路。
许听松每走一步,背后的酒瓶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为这寂静的夜空增添了几分别样的乐趣。
随着酒瓶接连不断的响起,他顶着一头汗水走到了家门前。
不等许听松伸手推门,林韵就听到了动静,先他一步将大门打开,欣喜的看着他,“听松!你回来!”
许听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我回来!”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林韵扶着背篓将他接近了屋。
随着许听松将背篓卸下,林韵困惑的看向了酒箱。
只是天太黑了她看不清酒箱上的标签,只能询问许听松:“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酒?”
许听松一边搬着酒箱,一边点头回应,“不是像!这里面就是酒!”
看这里面真的是酒,林韵脸色顿时大变。
许听松以前就跟许楠一个德行,喜欢出去花天酒地。
一想到许听松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还有可能会步入许楠的后尘,林韵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火。
她一巴掌拍在了许听松怀中的酒箱上,若不是许听松手稳,这一箱昂贵的茅台可就掉在地上了。
许听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林韵,“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林韵怒极反笑。
她一把抓住了许听松的胳膊,死死盯着他的眼眸,嘴唇也忍不住颤抖,“难道你忘了你哥是怎么死的吗?这才过去多久,你又买酒喝!”
听着林韵声音中的愤怒和担忧,许听松终于明白他被误会了。
他将那一箱茅台放在脚边,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道:“嫂子!你真的想多了,这酒是程爷和罗哥送给我,用来酿鹿血酒的!事后我还得把鹿血酒卖给他们。”
“真的?”一滴眼泪挂在林韵的眼角。
许听松借助月光,轻柔的擦拭着林韵的眼角,“我可没奢侈到买茅台喝的地步,何况程爷还送了我两根老山参,不信你可以把那箱酒抱起来看看。”
林韵的俏脸脱离了他炙热的手掌,当着他的面找到了装老山参的盒子。
为了确认这是老山参,林韵还特意用煤油灯照了一下。
她心头的怒意如潮水般退却,望向许听松的杏眸中也满是尴尬和羞愧,“我、我刚才没打疼你吧!”
“你打的是酒箱我自然不疼,倒是你的手没事儿吧!”许听松笑着上前握住林韵的小手。
林韵实在是太尴尬,像是被烫了一样直接抽出了小手,“我、我没事!你赶紧忙,忙完了休息,我先回屋睡觉了。”
她说完就迈着娇羞的步伐跑回了房间。
看着她紧闭的房门,许听松笑了笑就自顾自的忙碌着。
估计是跑了一天太累了,他忙完回到房间没多久,他就睡了过去,发出一阵阵的鼾声呼应外面的虫鸣
经过几天的调养,许听松也是有点习惯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才从睡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