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许听松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考虑到今天有不少事情要忙,许听松并没有叫醒林韵,而是等到他做好早饭,他才走到林韵门前敲门。
可他没想到林韵的房门没有关好。
他刚敲两下,房门就发出了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
正在穿衣服的林韵,本能的穿过身看向了门口,导致她衣服下的红肚兜和大片白嫩暴露在了许听松的视线中。
许听松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种香艳的视觉冲击。
他只觉鼻头一酸,鲜红的血液就顺着鼻孔留了出来。
林韵下意识就想上前帮忙,却被许听松制止,“你别过来,这点小事我能处理,你赶紧穿衣服!”
隔着老远他都受不了,若是在近些,只怕他会血流不止。
林韵这才意识到她的衣服还没穿好,尖叫了一声,便慌忙用衣服遮住了大片春光,“你,你赶紧把门关上!”
许听松听话的关上了门,并处理着自身的问题。
等许听松止住鼻血,林韵也穿好衣服红着脸走了出来。
刚才那香艳的场景对许听松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一看到林韵,他的鼻头就止不住的发痒。
为了不在林韵面前丢脸,他赶忙将林韵的那碗葱花儿面放在桌上,“我们还得去殡仪馆,你赶紧吃饭吧!”
说完许听松就端到了门口,吸溜着面条。
看着他的背影,林韵只觉好笑。
而后她就坐到了凳子上,并注意到她的葱花儿面中多了个煎蛋。
这混小子还挺有心!
也算是没白被他
联想到刚才的场景,林韵脸红的低下了头。
在一阵阵吸溜声中,两人相继解决了碗中的面条,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接离开了家中。
先前的事情让两人都尴尬的不行,一路上都没有交谈。
还是许听松看不下去了,这才放慢脚步,打破了这份尴尬,“嫂子,你别误会,先前我并不是有意”
凉爽的秋风戛然而止,林韵的脸一阵臊红,“你,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如果不是知道是她昨夜起夜没关好门,她绝对不会给许听松好脸色。
许听松看林韵没有责怪他,暗自松了口气。
而后他就转移了话题,跟林韵闲聊着,直到抵达殡仪馆,他们才分开忙碌。
随着一个又一个亲戚来奔丧,时间也到了中午。
刘晨像是掐着点一样,叼着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殡仪馆中,“许老二,你就这么怕我吗,连你哥的葬礼都不邀请我参加。”
“怕?”许听松冷笑了一声,“我哥是跟你喝酒,这才酒精中毒的,我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本来刘晨就想跟许楠的死洗脱关系,他慌忙推脱道:“这件事跟我可没关系,是你嫂子克死了你哥!”
不等许听松开口,二婶就站了出来,掐着腰指着刘晨的鼻子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分明就是你看上了许楠的媳妇,这才害死了许楠。”
被二婶当众这么骂,刘晨的脸肉眼可见的涨红,“你”
二婶冷哼着打断了刘晨,“你什么你,今天是我家大侄儿的葬礼,我不想动手,你别逼我扇你!”
不愧是南城的大喇叭,二婶的战斗力果然彪悍。
“你我懒得跟你这个泼妇胡搅蛮缠。”刘晨知道他说不过二婶,当即就掏出了准备好的欠条,“许老二,你那天不是让我拿许楠的欠条来吗,现在欠条我拿来了,你赶紧把钱还给我!”
听到刘晨带了欠条,林韵本能的抓住了许听松的一脚。
“嫂子别担心!”安抚了一下林韵,许听松就再次看向刘晨,“你急什么,我先看看欠条再说。”
“这欠条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还能有假不成?”刘晨也怕许听松看出端倪。
许听松呵呵一笑,“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我不看怎么知道这欠条是真是假?”
许家家长里短的事情确实不少,但他们还是挺团结的。
“就是就是,不看怎么知道真假?”
“姓刘的,你赶紧把欠条给小松看看!”
看着许家的这些亲戚,刘晨不禁咽了口口水,“你,你看可以,但事后你必须把你哥欠的钱还给我!”
许听松没有搭理他,直接结果了欠条。
当许听松看到欠条上的字后,他戏谑的笑了一声,“刘晨!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还会写这么一手楷书?”
熟悉许楠的人都知道,他的字跟狗爬的一样,万万写不出这么方正的字体。
刘晨也意识到他的疏忽,“可能是他练字了吧!”
“练字?”许听松冷笑不止,“他整天都在和你们厮混,他哪来的时间练字?”
刘晨知道糊弄不过去,干脆脸上的肥肉一横,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欠条我已经给你了,今天你要么还钱,要么就用你嫂子抵账!”
说完他就笃定了许听松没钱,将手伸向了林韵。
眼看着他就要得手,许听松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凌厉的瞪着他,“你是想死吗?”
刘晨接触到他的目光,被吓得心肝直颤,“你,你想干什么?”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麻烦,还用假欠条来骗我,你说我想干什么?”许听松握紧拳头,狠戾的砸在了刘晨的脸上。
这一拳他用尽了全力,刘晨控制不住的往后倒,两颗门牙跟着鲜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随着一道沉闷的声音落下,刘晨带来的小弟终于反应过来,“上!干死他!”
许听松的亲戚可不是吃素的。
五人刚冲上前,密密麻麻几十号庄稼汉子就围了上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五人当即就清醒过来,冒出了冷汗,“别,别冲动,是他先动的手!”
许听松的二叔冷哼了一声,“老子又没瞎,如果不是刘晨对林韵动手动脚,听松会动手吗?”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老二!”刘晨捂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许听松,仿佛要将许听松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