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王爷新婚前,逼我做通房 > 第1章  用你低贱的身体,好好伺候我
“听说了吗?”
“一个月后,王府要迎来王妃了,据说是丞相府的二姑娘,德才兼备,与我们王爷很相配。”
“圣上赐婚,这是多大的荣耀!”
听到小丫鬟们嚼舌根的话,姜昭宁手上的动作只微微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铺展着锦被。
入王府三年,这般伺候人的活计,她早已做惯。
曾经一双如白玉无瑕的手,如今也布满了冻疮留下的红痕,瞧着便惹人生厌。
她行至那两个碎嘴的小丫鬟跟前,目光淡淡扫过,声线平稳无波:“祸从口出。掌嘴十下。”
小丫鬟们身子一颤,不敢辩驳,只垂着头低声啜泣,一下下打在自己脸上。
她是止行斋中的大丫鬟,管教底下几个洒扫丫头,是分内的权力。
他……马上就要有王妃了,
心底那点微末的执念,她也该放下了。
眼角闪过一个黑色的衣角,绣着金色的云纹。
姜昭宁抬头看去,见他素来清冷的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好大的威风。”
姜昭宁快步走过去低头行礼,“见过王爷。”
萧启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姜昭宁,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是罪臣之女?”
“别说是王府的丫鬟了,即使是路边的乞丐,都比你高贵多了!”
“只不过本王心善,留你一个狗命罢了!”
姜昭宁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眼中越发冷寂。
仿佛对周边所有事情都没有反应一般。
萧启之厌恶她这种平静模样,眼中的怒火越发旺盛,他冷着眼看向那对小丫鬟。
“王府之人就这么轻易让人欺负了?”
“还不过来打回来!”
那两小丫鬟瑟瑟发抖地站起身,互相对视了一眼。
刚才姜昭宁赏她们的两巴掌,可是一直记在心中。
两人走到她面前,刚想伸出手,便只感觉到腹部一痛,双眼一黑。
抬头一看,发现动手之人便是萧启之,赶紧跪在地上,“奴婢知错,请王爷责罚。”
“滚!”
两人麻溜地跑了。
萧启之再次勾起她的下巴,眼里尽是嫌弃,“真把自己当成行止斋的女主人了?”
“你也配?”
姜昭宁垂下了眼眸,不想与之对视,“按照王府规矩,乱嚼舌根者掌嘴十下,奴婢依王府规矩行事,并无半点差错。”
萧启之微微一噎,随后嘴角便划开了一个弧度,眼里仿佛是淬了毒一般。
“本王倒是忘记了,姜家的二姑娘可最是守礼之人了。”
“连婚约都敢私下与人盟定,有媒为聘无媒为奔,你可真是低贱到了骨子里。”
姜昭宁心头猛地一痛。
昔日两人的海誓山盟,如今竟然成了伤害彼此的利器。
心在滴血,痛苦如斯。
“王爷,奴婢为人如何,就不劳您操心了。”
“好啊,那本王倒是想问问你,一个低贱的奴婢冲撞了本王,该如何处置?”
姜昭宁握紧了拳头,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一般。
她只听到自己淡淡地说道:“自然是死罪。”
闻言,萧启之心中却并无任何报复的快感,只觉得心头闷闷的,仿佛要炸裂了一般。
“既如此,本王成全了你!”
话音刚落,他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罪臣之女,本就该死!”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萧启之乃是习武之人。
姜昭宁只觉得脖子仿佛要断了一般,根本喘不过气来。
她本觉得自己不惧死,现在却发现自己很想活着。
眼泪不经意地流了下来。
萧启之另一只手慢慢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你这种低贱之人的泪水,怕也是鳄鱼的眼泪,带着目的,直取人性命。”
看到她挣扎在痛苦之中,心竟然还可耻地疼痛了。
萧启之越发厌恶自己,想加大手中的力气,浑身却好似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
他将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月后,便是王妃入府之日。”
“说起来,你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想必定能和谐共处吧。”
脖子处力道一松,姜昭宁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她连忙在一旁跪好,神色早已经恢复了冷静。
“王爷说笑了,王妃高贵无比,何须跟一个奴婢和谐共处。”
萧启之嗤笑一声,“你倒是提醒本王了。”
他伸出手将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床榻方向走去。
“说起来,你们曾经是京城双淑。”
“姜二姑娘骨子低贱,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肤白嫩滑的,比青楼里的妓女都勾人。”
如此说着,他的手竟然开始往她的柔嫩之处划去。
“如此尤物,在王府当了奴婢三年,倒真是暴殄天物了。”
姜昭宁一阵头昏眼花,闻言,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
看着不断向自己靠近的身体,她眼里终于开始慌乱了,“萧启之,你不能这么做!”
“你难道对我一点心意都没有了吗?”
萧启之嘴角越发冷漠起来,“心意?一个擅自毁婚的女子,本王需要什么心意?”
“王府里的女人都是本王的,你倒是说说看,本王为何不能这么做?”
姜昭宁心中一片悲凉,“毁婚之事,我从不后悔,所有一切为你好的事情,我都愿意……”
姜府出事前夜,她为了不牵连他,因此,才顺从父亲的意思,与他断了。
本以为两人没有相见之日,没想到他竟然摇身一变成了王爷。
萧启之眼里越发怨恨起来,“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我好?”
“为了向你父亲求娶你,我在钻狗洞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人打得半死你又在哪里?”
“哦,对了,你后来出现了,所有一切都比不上你一句断了!”
“姜昭宁,这辈子你就乖乖待在王府之中,好好赎你的罪孽吧!”
萧启之恶狠狠地盯着那脖子,上面还有着红色的压痕,可是别的地方一片雪白。
明晃晃地刺激着他,眼睛慢慢变得幽深,如同一头饿狼一般。
“包括,用你低贱的身体,好好伺候我。”
他语气轻慢,仿佛她是什么人尽可夫的妓女一般。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扯衣带,嫩绿色的肚兜映入眼帘。
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撕碎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