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褪去后,许多人又重新回到村子里收拾残局。
她一瘸一拐的走回家,打算带着行李先去老师家暂住一晚。
可她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之前她放在家里的铁盒子。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的夏诗棋出现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
沈书仪连忙去抢,却扑了个空,“还给我!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里面是母亲存下的两百六十块五毛,也是她留给沈书仪的底气。
“你可真命大,洪水都淹不死你!明天我和津年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想拿着钱干嘛?”夏诗棋摇了摇铁盒子。
“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她咬紧牙关,冷声开口。
夏诗棋却摇了摇头,“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她看着夏诗棋讥讽的笑容,认下屈辱,深深鞠了一个躬,“求小婶,还给我。”
“这次好点了,可我还是不太满意。”
“你要怎样才把铁盒子还给我?”沈书仪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夏诗棋眼珠子转了转,“学三声狗叫吧,然后大声说你是个喜欢小叔的贱人。”
“你疯了?”她眼眶泛红,身体发颤。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夏诗棋作势要离开。
“等等!”她颤抖着张了张嘴,“汪!汪!汪!我是个喜欢小叔的贱人。”
夏诗棋满意的笑了,“叫的不错,说不定上辈子真是个贱狗呢。”
她将铁盒子丢在她的脚边,“拿去吧,还真当是什么宝贝呢。”
沈书仪将铁盒子打开,却发现里面的钱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五毛的硬币。
“里面的钱呢!”她抓住夏诗棋的衣领,厉声质问。
却被突然冲进来的宋津年一把推开,“你又在干什么!”
她被推倒后腰刚好撞上桌角,疼的她眼角含泪。
“津年,书仪好像一直都讨厌我,她还说我偷了她的东西!”夏诗琪躲在他的怀里告状。
“我母亲留给我的钱,不见了!”她双眼通红,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透。
“估计是被洪水冲走了,里面有多少钱我补给你。”他冰冷的态度,像一把利剑刺穿她的心。
沈书仪彻底绝望了,“不用了。”说着她就拿着行李和那五毛钱准备离开。
却被宋津年一把拉住,“谁准你离开的,明天就是我和诗棋的婚礼了,你到时候又来捣乱怎么办!”
说罢他就将门反锁上,不顾她的哭喊,“给我乖乖待在屋子里,等我和诗棋结完婚后,就放你出来!”
她跌坐在地,空洞的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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