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树,是我跟面瘫小男孩一起种的,后来那片山坡改了草坪,冯奶奶保留了那棵树,跟背后连绵的山脉一起,春天的时候,看起来像是电脑开机时候的初始屏幕。
很多人都觉得那片风景很熟悉,现在么
山坡上的雪还有没化完的,远处看去,一片斑驳,那棵树也是光秃秃的,我。我妈之前有个闺蜜在孤儿院里做护工,失踪了很多年了,她听不得那些孩子受苦,年年变着法子捐钱,可谁知道捐的钱再多,还有孩子过水深火热的日子,大概是瞧见了你,就想起了她闺蜜,直接压着我爸毁约了。”
真实的资本角逐,简单残酷。
我们不过都是大佬棋盘上的棋子。
虽然我早有预感,但是我没想到贺容川才是先下手的那个。
可他表面上纹丝不露的,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一点。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行事方式,目的相同就算盟友。
我老实道:“我的规划案方案,也是根据贺总原本给的规划案基础走的,这不是我的功劳。”
于佳婷不以为然,“但是你坚持了,就是最大的能力。”
我带她在孤儿院里转了一圈,就到了中午饭时间,我带着她去食堂,下午,就是孩子们的表演时间。
外头冷,表演的地方就设在食堂里,最前面搭建了一个简单的舞台,下面摆了一排排的椅子,往年椅子坐不满,今年不仅满了,似乎还有不少熟人,于佳婷几乎成为社交中心,不少人上去搭讪。
我想起冯奶奶说的,树大招风,上头有人盯着孤儿院,我不敢贸然让于佳婷趟这趟浑水,发消息提醒了几句。
于佳婷指回了个“包在我身上”的表情包,整个渝城,论横谁能横过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