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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痛，求你们放了我。”
“哥哥，傅景川你们在那？为什么不来救我？”
傅景川蹙眉面露不忍，从后背拥着我安抚。
“没事，没事，岁岁景川哥哥在，景川哥哥会一直在。”
哥哥急忙喊来家庭医生。
“快帮我妹妹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家庭医生一靠近我。
我便吓的手脚不停扑腾，害怕的大喊。
“不要靠近我，哥哥救我，景川救我。”
家庭医生严肃朝哥哥点头。
“就是少爷您想的那样，小姐这个情况恐怕还是被多人才会导致这么激烈的反应。”
哥哥和傅景川心底，齐齐咯噔一声。
“康安，岁欢妹妹发病这么严重，我看还是先送去医院做系统性检查更好。”
柳卿卿脸色担忧的从门外走来。
她知道我编号8913的事，证明她一定知道我在实验室里的遭遇。
甚至她就是主谋者。
我一定不能去医院！
“我不去，我不去医院！”
傅景川拧眉无奈的看向哥哥，征求意见。
柳卿卿又接着说：“康安哥，我也是为了岁欢妹妹好，去医院更能查到看不见的伤害！”
哥哥闭了闭眼，点头同意。
我被傅景川抱着，坐进保姆车。
医生检查后，撩开帘子。
“家属在吗？病人沈岁欢处女面膜完好。”
柳卿卿装作惊讶的捂嘴：“天啊，完好的话，那岁欢妹妹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傅景川冷下脸，没好气的说。
“还能为了什么，想引起我们的注意呗！”
他气势汹汹的扯下帘子，卷在一起嫌恶的丢到我脸上。
“沈岁欢你倒是演技精湛啊，我看你也别在我们眼前装，直接原地去拍电影更好！”
哥哥失望的叹气。
“岁欢我提前接你回来，是以为你改好了的，结果哎。”
“康安哥，景川你们别这样，岁欢妹妹可能以为我抢走了你们的宠爱，所以才会做出这种是”
“是我不好，我以为自己是加入这个家，没想到成为这家的入侵者”
柳卿卿掩面哭泣，肩头耸动，看着好不可怜。
哥哥和傅景川齐齐上前安慰她。
“卿卿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沈岁欢任性。”
“是啊，像她这种人就不应该接出来，等明天一早我就把她送回去！”
我看着他们簇拥着柳卿卿的样子。
想起之前哥哥不再接我放学，傅景川也只送礼物给她之后。
我也像现在这样，被彻底忽略在他们后面。
眼睁睁看着哥哥接她到我家，霸占我的主卧。
我去质问哥哥，不是说好这个房间会为我保留一辈子吗？为什么要我让给柳卿卿。
他说：“岁岁这是你欠卿卿的，哪怕将你名下沈氏集团的股份全赔偿给她也是应该的！”
而傅景川更是在下雨天，只有一把伞的情况下，将伞偏向柳卿卿。
“沈岁欢从小身体就强壮，不像卿卿你身体弱，万一淋雨生病了可怎么好。”
他们误以为我欺负柳卿卿，开始无限偏袒她。
可他们从没想过。
我为什么会一直欺负她，从没查过背后的真相。
其实这样也好。
既然他们想让柳卿卿做妹妹，做未婚妻。
我也不想再苦苦坚守，更不想去争去抢。
全都让给她好了。
柳卿卿咬着唇：“既然岁欢妹妹来都来的，不然就让她做完后面的检查，送回酒店不迟。”
哥哥和傅景川齐齐点头。
“好。”
门被关上，熟悉的声线响起。
“傅先生沈先生好，我们会尽心尽责给沈小姐做好检查！”
我慌的想跑，却不慎从病床上摔下来。
“嗯，进去吧。”
傅景川说完。
柳卿卿撒娇想出去透气，三人一起离开。
我挣扎着躲进床底。
“嘭”的一声。
病房门关上。
老师们弯腰，探头和我四目相对。
“编号8913，你躲在这干嘛？”
6
我吓的浑身发抖，蜷缩在床底不肯出来。
他们将我硬拽出来。
冰凉的指腹摩挲过我的脸颊，像是被阴寒的毒蛇舔了一口。
“编号8913，你实在太不乖了。”
“你说，这次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其中一个“老师”，将锋利的手术刀抵在我的胸口。
轻轻往下一划，连衣裙被划破漏出我的小腹。
他们露出扭曲的笑。
“上次活取了肾还有子宫，你说这次我们取什么好呢？”
那种痛到想死的感觉，重新萦绕在我心口。
我眼中满是惊慌和恐惧。
咽了咽口水，一把抢过手术刀抵在喉咙。
“走开！全给我走开！这里是医院，门口就有监控，我要是死在这，你们谁也逃不不了！”
他们脸色异常的平静。
彷佛早已预料到我会这样，对视一眼后派人出去。
空气凝结。
直到柳卿卿推门进来。
她眼底没有面对哥哥和傅景川的温柔小意，全是嫉恨的嘲讽。
“既然你那么想死，就不想死个明白？”
她唇角的笑，带着诱惑的吸引力。
我握着手术刀的手，松了松。
她得意的大笑起来：“你哥和傅景川其实对你挺好的，送你去酒店还每月给你打款上百万，想让你吃好喝好。”
“可惜啊，他们给的越多，我偏偏就要让你受的折磨越多！”
原来哥哥和傅景川从没放弃过我。
甚至每月还给我打款上百完，难怪傅景川之前说我在酒店住总统套房，三餐吃鲍鱼龙虾。
这都是柳卿卿搞的鬼！
我红着眼怒骂她：“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柳卿卿却笑的愈发嚣张。
贴着我的耳朵低喃：“你之前被他们轮的时候，被微型监控摄像头拍下来了，里面的场景和你腿上的红痣好亮眼。”
她说到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脸。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视频传上网，被你认识的好友同学，还有你哥和傅景川看到会怎么样？”
我猩红着眼，紧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猛地朝她举起手术刀。
“嘭”门被大力撞开。
哥哥和傅景川急的齐齐喊道：“沈岁欢住手！”
“噗呲”血色染红我的脸。
拔出刀，柳卿卿往我身前靠近，低声说。
“不好意思，从今以后我将彻底代替你。”
说罢，她闭上眼，倒进傅景川的怀抱里。
哥哥怒急，抬手给我一巴掌。
“真是个屡教不改的贱人！”
没等我解释。
柳卿卿虚弱的抓着傅景川的手，好似很痛苦一般的恳求他们。
“康安哥，景川，你们不要这样对岁欢妹妹，我不不怪”
话没说完。
她两眼一闭，手无力的垂到地上。
“卿卿！”
“快抱着她先去抢救啊！”
哥哥和傅景川，着急忙慌的抱着柳卿卿离开。
柳卿卿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朝“老师们”打手势。
他们点了点头，将门反锁上。
我重新将刀抵在喉咙口。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在着！”
他们脸上全是讥讽的笑。
“你要死就死啊！没看到你的爱人和家人都不理你了吗？”
“他们全都护着柳小姐走了，谁还管你啊。”
“是啊是啊，反正你明天就要被送回到酒店，到时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一下，你觉得他们还会在意你吗？”
我心底寒意蔓延至全身。
他们说的对，这世上已经没人会在意我。
手术刀的寒光，掠过我的眼中。
刀插入心脏，血水喷射出来。
我瞳孔放大，倒在地上。
他们慌张大叫：“死婊子，还真敢自杀！”
“好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赶紧跑！”
他们纷纷翻窗离开。
意识变成混沌，我伸手朝空中挥了挥。
“哥哥,傅景川，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了。”
哥哥和傅景川守柳卿卿，等待进手术室缝合。
广播却说要调集医生的去抢救。
眼看给柳卿卿指派的医生被喊走，傅景川黑着脸拉住医生。
“没治好卿卿前，你不能走！”
医生为难。
不远处狂奔来的护士，急忙拉医生的另一只手。
“张主任快跟我走，五楼3号检查室，有人假扮成医生捅伤病人心脏，您快跟我去，不然要死人的！”
哥哥和傅景川心底咯噔一声。
齐齐转头问护士：“那个病人是叫沈岁欢吗？”
7
护士摇了摇头。
她来的急，没看病人资料。
“我不知道，但那个病人情况很危险，就让我先领走张主任去救她吧。”
傅景川紧紧蹙起眉头，低声问哥哥。
“康安，你说会不会是岁欢出事了？”
哥哥低垂着头，沉默下去。
他不敢赌，万一不是我，柳卿卿该怎么办？
万一是我，他们又该怎么办！
柳卿卿怨恨的看向他们沉默的背影。
轻轻“嘶”了一声。
哥哥和傅景川，慌张的回眸关心她。
柳卿卿脸色发白，咬了咬下唇。
“康安哥，景川你们就让医生去抢救那个小姐吧。”
她声音脆弱又无奈。
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反正我没了生育能力，死了也不打紧，现在能让出这个机会，抢救别人，我真的觉得很值。”
柳卿卿说完，像是无意识的低喃一句。
“一个本就不健全的人，苟活那么久也没意思。”
哥哥和傅景川听着心口揪着疼。
傅景川先开口：“不行，张医生必需先给卿卿动手术！”
哥哥瞬间斗志昂扬起来，也跟着附和道。
“没错，不要忘了这家医院最大的股东是傅氏集团！”
护士面色焦急，还想争取。
傅景川冷着脸，不容反驳的说。
“张医生要留在这，你有问题的话，去找院长来和我沟通！”
护士弯下腰，转头离开。
柳卿卿眼中含泪，紧紧握着哥哥和傅景川的手。
“谢谢你们坚定的选择我。”
哥哥和傅景川欣慰的点头。
“别多想。”
哥哥附和：“是啊，我和景川在外面等你出来。”
柳卿卿乖顺的点头。
目送她被推进手术室，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他们相视一笑，都松了口气。
医院广播再度响起：“请沈岁欢的家属，到五楼三号检查室，请沈岁欢的家属”
广播没说请家属做什么，但联想起刚刚护士说的话。
傅景川心中不安：“康安，是不是岁欢真的出事了？”
哥哥面上慌张，手却抖个不停。
磕磕巴巴的说：“应该应该不会吧。”
傅景川拧眉：“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哥哥点头。
两人脚步越来越快，到后面几乎是狂奔的速度跑向五楼。
推开残破的检查室门。
血腥味充入他们的鼻腔，入目是大片的血迹。
我的手链，正躺在血泊里。
傅景川颤声说：“岁欢哪去了！”
哥哥猛然回神，慌张的说。
“是啊，岁岁哪去了？”
8
傅景川捡起手链。
这是当年他亲自画的设计图，送到英国请珠宝大师定做的。
我轻易不会取下。
除非我已经没了意识，才会连丢了都不知道。
哥哥绕着检查室走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人影。
语气抱怨的说：“肯定又是沈岁欢的恶作剧，景川我们回去守着卿卿吧。”
傅景川还蹲在地上，看着手链出神。
“不是恶作剧，岁欢从来不会丢下这条手链，她一定出事了！”
哥哥朝他翻了个白眼，无所谓的说。
“行行行，你就信她这种小把戏吧。”
“反正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回干了，我保证她是装的！你要不信就在这等着，到时卿卿醒来没看到你，生的可不是我的气！”
傅景川听哥哥一下说不信，一下又说柳卿卿会生气。
他心底没来由的心烦。
哥哥不管他，转身往外走，却看到我躺在外面的病床上。
急忙朝里面的傅景川招呼。
“别蹲地上了，岁欢在这！”
傅景川忙起身，冲到我病床前。
哥哥不屑的说：“我就说她就是恶作剧，你还不信！”
他说着，一把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笑着看向傅景川，推了推我的手。
“沈岁欢差不多行了啊，再装下去，小心收不了场！”
哥哥触碰到我冰冷的手，诧异回眸。
我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床沿。
傅景川猩红的眼，一把将哥哥推开。
“沈岁欢！岁欢你醒醒啊！”
哥哥爬起来，看到我胸口插着手术刀浑身鲜血。
“岁岁，哥哥这就找医生来救你。”
他崩溃的跌跌撞撞跑去。
抓着之前那个护士，大喊：“去找医生来，我妹妹要抢救。”
护士目光平静的他。
“医生不是被你们抢走了吗？我去哪里给你们找？”
“就算现在找了有什么用？人已经死了！”
哥哥不可置信的抱着头。
“不可能，岁岁怎么会死呢，不可能”
傅景川眼中泪水大颗滴落，握紧拳头挥向哥哥。
“闭嘴啊，岁欢已经死了，被我们给拖死了，你这闹有什么用！”
他心中快被悔意湮灭。
早知道，就是他死，也不回让医生去救柳卿卿。
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我死了。
傅景川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他找到那个害死我的罪魁祸首！
他抹去眼角的泪，走到护士面前。
“是谁杀的岁欢？”
护士不语，看向前方。
傅景川顺着她的眼神，冲上前一把拽住警察旁边的男人。
“岁欢和你有什么恩怨，你要杀她！”
“我没杀，是她自杀的。”
哥哥红着眼，往他脸上砸下一拳。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逼的她自杀！”
那人支支吾吾的往警察身后躲。
“我们也没干嘛，就是她不想被带回酒店的实验室，反正这都不管我的事，是柳小姐指示的。”
哥哥瞪大双眼：“怎么可能是卿卿指示你的，她都不认识你们。”
傅景川挥手还想往那人脸上捶。
那人捂着脸，嚣张大喊：“怎么不是，就是她出钱让我们抓那个贱货去坐实验，被我们虐打和活取器官，都是她让的。”
“也是她指示我们玷污你妹妹的，你还别说你妹妹大腿上的红痣还挺好看！”
话落，哥哥像是漏气的气球。
傅景川心底咯噔一声。
这个男人说的对，我腿上确实有红痣。
那就证明指使他们的，真的是柳卿卿！
9
我的尸体运进医院停尸间。
哥哥和傅景川带着男人，赶回柳卿卿抢救室外。
病房里。
柳卿卿刚睁眼，便见他们黑着脸，旁边还站着她买通的实验室人员。
她只好强装镇定，笑问：“怎么了吗？”
“岁欢死了，被人虐待死的，他说是你指使的！”
傅景川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柳卿卿眼底瞬间盛满泪花，伸手拉着他的衣摆。
“景川，你不要听别人乱说，我怎么会害岁欢妹妹呢”
她还没说完。
男人将手机上，柳卿卿给他的大额转账显露出来。
“是你当时说出资我们做实验，还特意提前将酒店负二楼改造给我们使用。”
“我们一开始只是抽她的血做化验，后面是柳小姐你说要将活挖她的肾和子宫，还要我们拍视频给你看，这些铁证肯定还保留在你的手机里！”
柳卿卿慌张摆手：“不，不是这样的，康安哥，景川，这个人在说谎！”
她咆哮着冲男人吼叫。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污蔑我！”
傅景川拧眉和哥哥对视一眼。
换作以前他们，一定会信柳卿卿。
可我死了，尸体就躺在停尸间，他们再信任也得查看。
柳卿卿害怕，将手机紧紧护在身下。
越是这种反应，就越是让哥哥和傅景川起疑。
他们一人拉开柳卿卿，一人抢过手机。
掰开她的手指，指纹解锁。
相册里，有单独以我名字命名的分组。
傅景川点进去一看。
第一条视频，是我趴在地上舔食盆里的糊糊状流食。
第二条是我被架在手术台上，四肢被捆绑住，没打麻药活取肾脏。
视频里全是我痛苦喊叫的声音，痛晕过去后，还会被人用冷水泼醒，就这样循坏十几次，直到手术结束。
没一条视频，都是我被折磨，被迫害的证据。
傅景川拿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发抖。
眼角泪水肆意蔓延。
他曾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怎么就被人虐待成这样。
全是他没保护好，全是他的错。
哥哥不敢看，光听到声音，就想将柳卿卿跺成千万快！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岁岁！
“柳卿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岁岁？就因为她也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柳卿卿讥笑出声：“谁说不能生孩子？”
傅景川听到这个话，瞪大双眼盯着柳卿卿。
她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嘲讽的和盘托出。
“我之前说的被抽掉所有卵子，被打，被羞辱，全是假的，目的就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哥哥和傅景川惊愕不已。
柳卿卿又接着说：“谁让她命这么好！有哥哥护，未婚夫宠，凭什么我家破产就要我去联姻，嫁给五十岁的老头子！”
她撕心裂肺的大吼：“我不甘心，所以我要把她拥有的一切全部抢走！”
傅景川猩红着眼，咬的牙齿嘎吱作响。
他想起之前总因为柳卿卿忽视我，心便痛到无法呼吸。
他恨他的愚蠢，从没去查证过，便听信柳卿卿的话。
恨柳卿卿的欺骗，更恨她将我逼的自杀。
害他连我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柳卿卿癫狂的“哈哈”大笑。
“傅景川你恨不得将我吃了又有什么用？你们也是迫害沈岁欢一员，我们都彼此彼此，不信的话，翻翻你的手机里面的通话录音。”
傅景川愣住，颤抖着手掏出手机。
哥哥见状，一把掏出，翻找到我号码备注的录音。
点进去，是我当时哭喊着要回家的声音。
他们拒绝后。
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求救声，还有那群男人嬉笑的声音。
哥哥痛苦的自扇巴掌。
“我当时为什么应下岁岁的请求，为什么要讥讽她还要拒绝她。”
“我该死，我真的该死啊！”
傅景川双眼充满红血丝，将手机猛砸在地上。
“贱人！我要你给岁欢赔命！”
他说完，冲上前掐住柳卿卿的脖子。
柳卿卿难受的涨红脸：“好啊，你掐死我啊！”
“外面守着警察，我死了，你也得死！”
她以为像傅景川这种有钱人，会格外珍惜自己的命。
可没想到，傅景川愈发将手上的力度加大。
哥哥伸手拉拽傅景川。
“景川，把她移交给法律，你不要动手。”
傅景川不听。
柳卿卿被掐的直翻白眼，痛苦的求饶。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现场乱成一团。
多年后，我再听到这些，只是唇角微微上扬。
幸亏当时在医院的护士，帮我假死离开海城。
现在也是我的好闺蜜。
迎着海风，她接着说。
“傅景川后来还是被人拉开了，但柳卿卿被押送监狱之前，被他下毒弄死了，还有实验室里的人也全被他解决了，只是”
闺蜜顿了顿，又接着说：“只是他自首进监狱前，还烧死了你哥哥。”
这点她很疑惑。
我看着波光粼粼的大海，笑说：“他是觉得我们三个要一直在一起，我死了，他也选择死，那沈康安就得陪着我们一起死。”
傅景川死在监狱里的消息传来。
我现身继承傅氏和沈氏两大集团，将公司打包卖出去，钱款全部捐赠给希望工程。
公司秘书将他们的骨灰交到我手上。
说他们想和我埋葬在一起。
之前找不到我尸体秘书不敢声张，却没想到我根本没死。
我接过，等他走后，立马丢进垃圾桶。
垃圾人就该配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