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萧行简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头疼得很。
他翻身想下床,却意外在自己旁边摸到了一只手。
萧行简惊得险些喊出声,心中已经隐隐猜到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他慌忙下床,摸索着点亮屋里的一支红烛。
烛光照亮了屋里一角,但对萧行简来说已经足够了。
视线缓缓下移,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抬手往肩上一摸,还能明显感受到肩膀上的痕迹,像是牙印,后背也隐隐作痛。
萧行简闭上眼,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回头去看床上躺着的人。
苏衿宁正在酣睡,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了。
他羞愧难当,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萧行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皱眉看着已经脏的不能穿的衣服,他默默叹气,想去找一身新衣,却又担心动静太大吵醒苏衿宁。
犹豫之下,他把柜门打开,手伸进去一通乱摸,抓到哪套穿哪套。
他换好衣服,心虚的看了眼榻上的人,心里羞愧万分。
萧行简轻声跟她道歉,还是连夜逃回了萧府。
翌日正午,苏衿宁这才悠悠转醒。
她睡眼惺忪,手迷迷糊糊往旁边探,却并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人。
苏衿宁大脑清醒了很多,抬手又覆上被子,一片冰凉,想来萧行简早就醒了。
她松了口气,至少萧行简他身子并无大碍。
手在床上到处摸索,她却怎么都摸不到自己的衣服。
苏衿宁微微皱眉,手撑着床榻起身,微微一动便觉得腰身酸痛。
她开口想要喊绿翘进来给自己送套衣服,刚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不行。
“绿翘?”
屋外候着的绿翘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跑了进来,眼中满是好奇。
“姑娘怎么了?可是身子还有什么不适?”
“去给我拿套衣服过来。”
“好,姑娘你还是躺着吧。”绿翘转身回苏衿宁屋子里去给她拿衣服,余光看到她还不死心的想坐起身,忙不迭叫她赶紧歇着。
入了冬,天气也渐渐凉了,绿翘给她拿来了新做的冬衣。
“姑娘快些穿上,可莫要冻着了。”绿翘把冬衣披在她身上,“姑娘可还要喝些水?”
“嗯。”她浑身乏力,不愿过多说话,只想瘫在床上。
余光看到桌上的红烛,蜡烛早已燃尽,却无端多了些淫靡的意味。
她默默移开眼,脑子里又想起昨夜的放纵。
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还未黑,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睡去。
梦中似乎还有人在来回摆弄她,苏衿宁燥得满脸通红。
绿翘端着水回来的时候,见她身上烫的厉害,还以为是发烧了。
她转身就要去请大夫,却被苏衿宁及时拦住。
“咳咳,绿翘,我没事,”对上她那双担心的眼神,苏衿宁不自觉又软了几分,尽力放缓声音,可昨日实在是用嗓过度,现在这样子也是正常,“不必担心,我休息下就好了。”
“对了姑娘,今早青山来过一趟。”绿翘本准备离开,想起青山曾过来问自己可否见过萧行简,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还是得叫苏衿宁知道。
“他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她轻抿了一口水,疑惑的问,醒来到现在都没见到萧行简,他应当是上衙去了才对,为何青山还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