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踉踉跄跄地走进宴会厅,虽然衣衫褴褛,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住口!”她厉声喝道,“你这个伪君子,还要欺骗到什么时候!”
那位“恩人“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婆母您这是怎么了?我是来帮助顾家的啊!”
婆母冷笑一声:“帮助?你一直在敲诈勒索我,威胁要公开我的丑事,这也叫帮助?”
她从破烂的衣袖中掏出几封信件,高高举起:“这些都是你威胁我的证据!”
“我儿媳沈月清清白无辜,这三年来她含辞忍辱,将我们一家的荒唐账目都担了下来。”
婆母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深深的悔恨:“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这个糊涂婆婆害了她!”
那些信件的内容被当众念出,内容不堪入目,在座的官员们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県令勃然大怒:“大胆!竟敢在朝廷命官面前行此卑劣之事!”
“来人,将这个败类给我拿下!”
那位“恩人”还想狡辩,却被官差直接按倒在地,顾言之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
婆母颤颤巍巍地跪在我面前,涕泪横流:“月清,我对不起你,这三年委屈你了!”
“都是我这个婆婆的错,是我害了你,也害了我们整个顾家!”
我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婆母,心中五味杂陈,却并没有立即将她扶起。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开口:“您的道歉我收下了,但伤害已经造成,有些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有些伤痛,是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