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霆脸色一变,眼底飞快闪过慌乱。
下一秒,他抬脚狠踹我肩膀:
“这是个小偷!就是他偷了老太爷的镯子!”
我想解释,可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体内的伤和镇定剂还在起作用,像是被堵住了嗓子,连呼吸都费劲。
霍临溪走上前,脸色沉了几分,盯着他手里的那只镯子,神情有些犹疑:
“这不是一直锁在佛龛后面,三重封印加灵阵守着的吗?怎么会被偷?”
沈则霆堆起笑容:
“也许就是有人心怀不轨,趁灵羽和老太爷都病了,各处人手不稳的时候,下手偷镯子。”
“也想偷走霍家百年气运!”
霍临溪盯着我:
“既然是偷,就报警处理。你把人打成这样干嘛?”
就在此时,女兽医也赶了出来,衣襟还带着血渍,她走上前,对着霍临溪一字一顿:
“大小姐,他不光偷东西,还伤了灵羽。”
“我刚才赶去的时候,那马已经惊吓过度,地上全是血。”
霍临溪瞳孔一缩,抬脚就要往马厩冲。
女兽医眼神一闪,对沈则霆使了个眼色。
沈则霆立刻伸手搂住霍临溪的肩:
“不能去!”
“现在灵羽刚刚安定,千万别刺激它,万一再犯病就麻烦了。”
这下,霍临溪看我的眼神,已经满是憎恶:
“给这个小偷点颜色看看!”
沈则霆连忙附和:
“对!这种杂种,就该让他知道,霍家不是谁都能碰的地方。”
他们把我拽着拖进空地,压住我的手脚。
我拼命挣扎,却还是被死死压制。
下一秒,一块滚烫的马蹄铁按在我掌心上,尖锐的钢钉穿过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我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又一块马蹄铁钉入我脚背。
四肢被生生钉在地面,像四个流血的破口,泥地很快被染成深红。
就在这时,霍临溪的手机响了:
霍家老太爷,已经在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