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120将沈父送到医院抢救,因为送来不及时,沈父成了植物人,只能靠着氧气面罩吊着一口气。
沈母在病房门口拉着我的手一顿哭诉,无非就是表达自己的歉意,我对此置若罔闻。
而是利用沈父的关系,将即将上飞机逃往国外的沈明珠拦下,将她送到警察局。
而陈母将所有事情委托我去做,我以陈父的名义起诉陈明珠。
开庭那日,我带上陈家的代理律师出席,坐在原告席上,眼底尽是势在必得。
陈明珠还在狡辩:“我是不小心的。”
我则是将家里的监控作为证据呈上,双方律师唇枪舌战,最终判定陈明珠因为入室抢劫,故意伤人,处以八年有期徒刑。
沈明珠听到判决的那一刻,整个人神情颓废。
我准备离开法院的时候,她追了上来:
“沈云云你现在得到一切很得意吧,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顿住脚步,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嫌恶:
“什么叫我得到一切?这些东西原本都是属于我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联系了你妈,所以她不允许我上大学,如果不是外婆,我可能真的就要在大山里抑郁而终了。”
沈明珠状若癫狂:
“凭什么,这些事都是我妈做的,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只是想守护住自己的亲情!”
我恶狠狠地瞪着她:
“既得利益者从来都不无辜,而且你不是舍不得亲情,只是舍不得亲情之下带来的好处罢了。”
“否则你也不会在开学就一直针对我,因为你心虚,想将我的名声搞臭,这样爸妈还会和以前爱你。”
沈明珠更加崩溃,我没有继续和她过多纠缠,上车关闭车门,丢下一句“我劝你还是好好在监狱里反思改造自己”就扬长而去,只留她吸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