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沫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灵光!
她乌黑的瞳孔剧烈颤动,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洱海!许晨之前带着杨蜜她们去洱海旅游,根本就不是冲着什么月亮宫去的,他是去见贵省省长了!”
苏紫沫自以为想通了,气得浑身发抖,银牙几乎都要咬碎:“好你个许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竟敢这么攻于心计!”
看着女儿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苏盛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满,他微微皱眉,沉稳开口:“就算这首歌是许晨写的又怎样?要不是白敬亭自己作死,这首歌哪轮得到他唱?”
“虽然今天许晨在春晚上出尽了风头,可是,这也给我们指明了一个契机。”
“契机?”苏紫沫有些茫然,“父亲?什么契机?”
苏盛华沉声道:“这个契机就是,这件事让我们看到了,就算他许晨现在是文工团的职工,就算已经功成名就,那又怎么样?只要更大级别的领导出马,他还是得给别人写歌!只要我们想办法请动一尊大佛,在背后操盘,他不还得听我们的!”
苏紫沫眼睛顿时一亮,顺着这个思路,她一瞬间便想到了好几种方法来软性控制许晨:“是啊,要是白敬亭不搞那些幺蛾子,许晨写的这首歌可就是为我们盛华的艺人作了嫁衣!”
“这种事情既然有第一次,那么便会有第二次。我们总能找到机会,让许晨心甘情愿为我们写歌。”
苏盛华微微颔首,神色稍缓:“这才像我的女儿。春晚都结束了,白敬亭的事情就先放下,现在最要紧的,是射雕的票房。”
“如果射雕不能锁住排位导致票房惨淡,那节后股票开市我们的损失可是巨大的。”
苏紫沫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淡笑:“这个您放心,父亲。刚才我强忍着没冲杨真儿发火,就是考虑到这一层。”
“肖站成名已久,可比白景亭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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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许晨根本就不知道,苏氏父女已经把战场的重心转移到了影院那边,他所有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将开始的表演中。
随着上春山那以二胡、木鼓和竹排为主的欢快的前奏响起,
身姿挺拔的许晨,大步迈向了舞台上最高的阶梯,他站在“山顶”之上,气定神闲,轻轻启唇,唱出了原本该由白敬亭负责的第一句:
“二月天杨柳醉春烟
三月三来山青草漫漫
最美是人间四月的天
一江春水绿如蓝。。。”
他一股朝气蓬勃、充满了活力、宛如少年一般的嗓音,仿佛像是一阵春日里的微风环绕在所有人的耳边。
它一下子吹散了冬日的寒冷的阴霾,唤醒了沉睡的大地,给这个灰扑扑的世界染上了鲜艳的色彩。
在【金色词条】的作用下,所有的人都觉得眼前的景色好像突然变化了,好像一瞬间他们都离开了那个要裹紧了厚厚羽绒服的寒冷的冬天,来到了一个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绿色世界。
不仅是屋内的观众呢,有这样的感觉,在屋子外面的人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