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咦”了一声,眼神迷茫道:
“怎么我的头突然不疼了?老公,我的头不疼了!”
她仰起脸,两条肌肤细嫩的双臂很自然环住男人脖颈,美眸疑惑看向燕玦。
男人耐心为她理了理长发,状似不经意问:
“还记得后脑勺是怎么受伤的吗?除了我,你还记得谁?”
南昭努力回想,可只要她试图想起其余内容,脑袋里就像针扎一样,漂亮的小脸霎时变得惨白。
燕玦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揽在怀里,轻柔出声:
“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反正你有我不是吗?即便想不起其他人也没关系。”
得知南昭除了“老公”外再记不起其他人,
燕玦心情颇好地扬起唇角,眉眼间皆是“丈夫”对妻子的怜爱,
温柔亲昵的样子令南昭全身心依赖着他。
南昭安稳缩在他怀里,漂亮的脸靠在他肩上,挫败地蹙起眉头,语气里满是失落,
“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我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躲在衣柜里,
我好像是在躲一个怪物,我似乎很害怕,一直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
女孩似乎真的很害怕,看向燕玦的美眸满眼都是对他的依赖。
被心心念念的丈夫哄了这么久,她心里那点气早已尽数消失。
很多时候,女孩子明明只需要一个亲亲抱抱就能哄好。
燕玦似乎天生就具备哄老婆的能力。
此时此刻,南昭完全没怀疑过自己是否认错了老公。
因为在她印象里,她那平日里总是板着张脸的丈夫在她生气时的确会像现在这样软下性子哄她。
燕玦抱起人从床上下来,两米二的身高在房间内极具压迫感。
因为身高悬殊巨大,身材娇小的南昭依偎在他怀里像极了精致的小手办。
他一手抱着捡来的老婆,半蹲下身捡起掉落的斧头,起身后颠了颠老婆屁股,温声嘱咐:
“记得抱紧我,我带你去一个干净的房间休息。”
南昭住的这间似乎许久都没人打扫过。
除了床上干净一些,其余地方都破败不堪,像极了那种荒废许久的上世纪古堡里的房间。
南昭坐在燕玦健壮的手臂上,两条胳膊环住他脖颈,十分乖巧点了点头。
看她这么乖,燕玦眯起眼,在南昭脸颊上留下一个亲亲,被瞪后无奈妥协,
“好好好,今天都不能亲你对不对?我记得了,我会努力控制的。”
南昭很清楚,他这么说就是完全没听进去的意思。
可好不容易和老公重逢,她一点也不想和燕玦闹脾气。
旋即,她脑袋埋在燕玦脖颈处,闷声撒娇:
“我们快走吧,我不想在这里了,这个房间总有股发霉的味道。”
燕玦很是顺从地点头,也觉得之前让老婆住在这里十分不妥。
若是早知道在这场屠杀中会捡到老婆,之前就该让宝宝直接住在六楼。
他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走廊中。
只不过这次,怀里竟多出一个身穿公主裙的漂亮女孩。
燕玦一边是漂亮得像个小手办的女孩,一边是沾满鲜血的大斧头。
两者出现在同一画面中,显得诡异却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