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宴清以“精神失常”为由,强行将我扭送医院。
在医院,他面无表情地对医生说。
“我太太臆想我女儿死了,麻烦你们给她打镇定剂,让她冷静一下。”
冰冷的液体被推进我的血管。
我的意识,坠入一片黑暗。
3
我在医院醒来。
手脚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林星星坐在床边,削着一个苹果,刀片划过果皮,发出沙沙的声响。
“嫂子,你就接受现实吧,别再闹了,宴清也是为了你好。他压力也很大,公司那么多事,回家还要面对你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向门口的周宴清。
周宴清阴沉着脸走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寒气。
“你就为了报复我,不惜诅咒自己的女儿,你是不是疯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周宴清,如果我真的疯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林星星见状,立刻“无意”中提起。
“哎呀,我好像在国外的一篇文献上看过,说有一种母亲,因为嫉妒丈夫,会给孩子服用一种从南美雨林植物里提取的‘假死药’来陷害丈夫,博取同情。”
“那种药会让孩子身体机能降到最低,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皮肤还会出现类似衰老的褶皱,太可怕了。”
周宴清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像是找到了所有事情的合理解释,看我的眼神变得狠厉。
他冲到我床前,俯身盯着我。
“把孩子交出来,还有那药的解药。”
我看着他,终于彻底明白了。
他不是不信女儿会死。
他是从心底里就认定,我会为了害他而不择手段,他宁愿相信一个荒谬的故事,也不愿相信我。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被困在医院里,像个囚犯。
我试图联系外界,手机、电脑,所有能和外界沟通的东西全都被收走。
护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危险的精神病人,每次送药都隔着门缝。
而周宴清,则带着林星星和她的狗,高调参加各种宠物派对,照片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子。
所有人都羡慕林星星,找到了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为了她的狗,不惜和“发疯”的妻子决裂。
几天后,周宴清打来了电话。
我以为他良心发现,没想到,他只是冷酷地通知我。
“我已经申请了对你进行精神鉴定,在此期间,玥玥的抚养权会判给我。你这样的母亲,不配抚养我的女儿。”
他要抢走一个已经死了的孩子的抚养权。
多么可笑。
我问他,“周宴清,你对玥玥,有过一丝一毫的父爱吗?”
他沉默片刻,然后冷笑,“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是你亲手把一切都毁了。”
面对他的威胁,我冷静地开口,“周宴清,你会后悔的。”
电话那头,传来林星星娇滴滴的声音,“嫂子,你就承认吧,宴清会原谅你的。”
周宴清则冷哼一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承认自己做的事,不然你就等着在精神病院里过一辈子吧。”
我挂断电话,看着天花板。
复仇的念头,在心里疯狂滋生。
4
我被人从医院带到了周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