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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真的还有好多话想亲口告诉沈霜降。
还是想贪婪的再见见她,哪怕只有一面。
有,但需要以你的心头血为引,但这种法术会积极损耗你的寿元和气运。
于闻州捏紧拳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吴大师。
只要能见到她,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即便让我散去家财!
那我就施法请她出来,但如果她不想见你,或者不想重新活过来,你都不能勉强她。
她以前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见我于闻州轻笑了声,自以为是的扬了扬下巴,可以开始了吗
吴大师立即让徒弟去将阴魂阵布好,等天色暗下来后。
吴大师将于闻州的心头血倒在冰棺前摆放的香盆前面,开始诵经念咒。
客厅里的灯忽然开始一闪一闪的,窗外闪过一道暗紫色的闪电,紧接着就下起了哗啦啦的大雨。
一阵阴冷的风从楼梯口的方灌进客厅,突然让人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
大师念完咒语,连忙将香点燃插
进香盆里。
不一会儿,刚才还忽明忽暗的灯立即恢复正常。
吴大师抬手拍了拍跪在他身旁,紧闭双眸的于闻州。
霜降!
看到沈霜降就站在他面前,于闻州激动得连忙扑过去,想将他日夜思念的人儿揽入怀中。
可沈霜降却忽然往后退了几步,避开可他的靠近和触碰。
于闻州呆愣的站在原地,漆黑的眼眸闪烁着泪光,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霜降。
为什么
沈霜降全程都没理会他,于闻州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唐鹤虔。
唐鹤虔见到她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霜降
沈霜降强忍着泪水: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唐鹤虔抬手擦去眼泪: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果当时我直接把你带走,你就不会......对不起!
你不用自责,我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拜于闻州所赐,也怪我当初识人不清,好在那些伤害我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和惩罚,也见到了你,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再值得挂念的了。
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也包括他吗
于闻州快步上前,红着眼眶质问她:那我呢你难道就能狠心把我丢下吗!
能!
她对于闻州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不,我不信!于闻州眼泪熊汹涌的看着面前形如虚无的人儿,你以前明明最爱的人就是我,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
她活着的时候,你是怎么苛待她的现在她走了,你又装什么深情!
于闻州被唐鹤虔的话怼得哑口无言,甚至还有些无地自容。
想到过去的种种,于闻州愧疚的跪下求她谅解。
霜降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么对你,你能不能别恨我
沈霜降冷冷的看着他,嗤笑道:苏恬多次嫁祸我,你非但对我没有半分信任,甚至还多次为了她,伤害我!这些我都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我不明白,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领假证和你结婚的事!
跪在地上的男人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眼皮狠狠跳动着。
再开口时,嗓音里都带着颤抖和惶恐:你都知道了
对!沈霜降冷笑,我不仅知道你算计我假结婚,还知道你这些年压根就没有爱过我,你娶我,也只是因为我爷爷和你爷爷是战友!
于闻州咽下口中的苦涩: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算计了你,但我也是真心爱你的!
你说的爱,就是欺骗和利用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出轨其他女人吗
我......
沈霜降不想再和他争执:于闻州你别说你爱我,我觉得恶心!
说罢,沈霜降转身看着唐鹤虔:哥,麻烦你把我的尸体带走,我想入土为安了。
唐鹤虔点头:好,我这就带你离开。
眼看唐鹤虔的人就要把冰棺抬走,于闻州立即起身:吴大师你不是答应我,要把我太太复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