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姜家企业,我深夜爬上了傅闻州的床。他压着我跪在榻上,抵死缠绵了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可第二日,姜家破产的消息传出。我跌跌撞撞跑到医院时,看到的是傅闻州冷声命令医生,断掉父亲的医药费。我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却被一把甩开。“当初如果不是你父母,我爸妈也不会入狱而死,血债血偿,天经地义!”我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拔掉氧气罐,母亲受刺激从二十四楼一跃而下。而我,被关在地下室整整五年,成为他泄愤玩弄的对象。直到他的新婚妻子心脏病发作,需要合适心源,我作为人选,被放了出来。“只要你答应给月月换心,她康复后我就放了你。”我平静应下:“好。”反正,我这条命也没多久可活了,他想要就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