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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头顶炸裂成无数光影,晃的人眼睛疼。
我瑟缩着,蜷在香槟塔阴影里。
被囚禁的时候,傅宴之不知对我做了什么,胸口像是淤积什么,心脏突突的跳。
浑身都是出了层冷汗,后背黏糊糊的。
该死!你们对她做什么!
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西装外套已经落在我肩头,带着好闻的雪松香味。
你来了......
精神好不容易得以放松,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晟少珏连忙搂住我。
宾客已经议论纷纷。
毕竟天晟的总裁对外的名声是雷厉风行,不近女色。
谁也没见过他对一个女子如此模样。
看到眼前情形,傅宴之声音已经在发抖:
是我未婚妻......我不过是带她来见见世面。
晟少指间骤然收紧:见世面用这样的方式......
傅宴之喉结剧烈滚动:晟少,您怕是被她蒙蔽了,她就是个…
傅阮阮抢先一步说出:她就是个靠陪睡上位的小贱人!
啪——
傅阮阮被傅宴之一巴掌扇懵了,半边脸肿起来。
闭嘴!纪婉柠是我未婚妻,我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而已。
你说婉柠是你未婚妻
晟少搂紧我的腰,声音充满了霸道和独占欲:
你搞错了!纪婉柠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
即将过门的妻子!
众人的眼睛快要砸在地上。
晟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婉柠是我的太太。
是我认定携手一生的伴侣。
无视他人的喧哗声,晟少当众在我额前落下一吻。
傅阮阮脸色惨白,踉跄着跌在地上,猛地想起什么,尖叫起来:
不可以!晟少她根本配不上您!您不能跟她结婚!
傅阮阮突然举起手机,高声说:
纪婉柠在国内就轻浮langdang,勾搭了圈内很多有钱男人,还跟他们都上了床,yanzhao早就穿的满天飞了!
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宴之哥才会忍无可忍,把她送出过去!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看,她后腰有红sejie纹!就是下海那些年被老男人刻上去的。
全场死寂中。
后腰传来剜肉一样的疼痛。
有一年,傅宴之高烧不断,我怎么求神拜佛都怎么用。
没有办法,我只能听了医生建议,给他捐了半颗......
却没想到,这反倒是日后授柄于人的罪证。
傅宴之死死的盯住我,脸色白了白,那种目光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纪婉柠,原来你是真的——
后腰的隐隐作痛,却比不上众人奚落的目光带来的羞耻和疼痛。
见我害怕的发抖,晟少满眼都是心疼。
轻柔地吻,落在我的唇瓣。
我止不住颤抖着,泪水沾湿眼界。
其实,大可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全场倒吸了口气。
有人看不下去了,劝:
这么脏的女人也碰晟少也不怕被传染了!
听兄弟一句,这野鸡床上功夫再厉害,也比不上干净的初女啊!
晟少轻笑一声解开最上面的领扣,锁骨处,露出他一模一样的朱砂sejie痕。
他声音沉着,让整个会场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是我有一道胎记,所以婉柠非要摹刻一个同款出来,以示夫妻同体。
怎么,爱人之间的小qingqu,你们也要乱传谣
全场哗然。
不可能!傅宴之一脚踹翻香槟台。
她就是轻浮langdang!十八岁就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