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祈福时,寡嫂不小心将儿子推下悬崖。我疯了般冲向崖底,映入眼帘的却是儿子被狼群撕咬后残缺不全的身体。我悲痛万分,几次自戕都被夫君救下,他红着眼发誓,一定要为儿子讨回公道。可回府后,护院集体反水,纷纷指责我不听寡嫂劝告执意抄近道才酿成大错。我百口莫辩几近癫狂,夫君怕我出事,一个手刀将我劈晕抱回房里。我使劲咬着舌尖,疼痛传遍全身,半睡半醒间,突然看见寡嫂坐在苏烈身上:“二弟,我只是想给玉娘一个教训,谁知道那山崖下竟有狼群。”“多亏你提前许诺护院百两白银,不然你我可就......”她说着两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苏烈的里衣,苏烈一边低喘一边轻哄:“一个父不详的野种,死就死了,只有你生的迅哥儿才配继承我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