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只听到虞斯宴冰冷的声音:
“来人,把她关进烤炉,让她好好反省。”
虞宁被保镖拖进厨房,强行塞进了预热好的烤炉。
烤炉门打开的瞬间,热浪扑面而来,她被强行塞了进去,滚烫的铁板灼烧着她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厨房,她的皮肤像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汗水刚渗出就被瞬间蒸干。
她拼命拍打炉门,可外面的人充耳不闻。
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浮现出许多画面。
小时候,薄砚臣牵着她的手说会永远保护她;
哥哥背着发烧的她跑了几条街去医院;
父母笑着给她过生日……
这些,都不是假的啊,曾经真的有人爱过她。
可后来,他们为什么都爱上了别人。
她疼得撕心裂肺,却哭喊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炉门终于被打开。
宁潞站在外面,笑容甜美:“给她降降温。”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啊!”
极热到极冷的刺激让虞宁浑身痉挛,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蜷缩在地上,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医院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
虞宁躺在病床上,身上缠满绷带,皮肤上还残留着烤炉炙烤后的灼伤痕迹。
病房门被推开,薄砚臣和虞斯宴走了进来。
“知错了吗?”薄砚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下次再敢毁掉柠柠的东西,后果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虞宁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她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了。
这时,房门再次打开,宁潞突然提着汤过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虞小姐,你疼不疼啊?我特意煲了点汤,给你补补身子。”
她说着,手指却悄悄掐进虞宁手臂上的伤口!
“啊!”
虞宁疼得下意识推开她,宁潞却顺势跌倒在地,眼泪瞬间涌出:“虞小姐……我只是看你可怜,想来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推我……”
“虞宁!”虞斯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薄砚臣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撤掉她所有的止痛药和营养液,让她好好反省。”
护士战战兢兢地拔掉了输液管,虞宁疼得蜷缩起来,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
出院那天,正好是父母和虞柠的“忌日”。
薄砚臣和虞斯宴照例带她去墓园祭拜。
以往每一年,他们都会惩罚她。
而今年的“惩罚”是,让她从撒满钉子的台阶上,一步一叩地跪上去。
如果是以前,虞宁或许还会挣扎。
但今年,她已经麻木了。
她面无表情地跪下,尖锐的钉子瞬间刺穿她的膝盖!
鲜血顺着台阶蜿蜒而下,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机械地叩首、起身、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