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钟晴确实是在自己车上出的意外,正因为如此,即便他也受伤严重,依旧觉得亏欠,这两个月来更是尽心尽力地伺候。
可事后想想,他那几天工作压力太大,本就不舒服,明确拒绝过她的提议,最后迫于无奈还是答应出门。
一路上她都任性地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副驾驶,扬言要呼吸自由的空气。
发生意外时也是因为两人发生争执,她突然一言不合就冲过来抢方向盘,而迎面冲来的车没控制住速度。
他没有不想保护她。
为了这事他自责好久,住院期间更是掏空家底,哪怕钟晴在外宣称他们已经准备结婚,他也是闭口默认。
现在却只觉得自己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
这种异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回家,钟晴沉沉睡去。
温皓在书房里不知道静坐了多久,终于想起孟子文说的新监测仪到了,需要自己去帮忙安装一下。
他推门走出书房,一路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目光撇见里面,一时怔住。
自从钟晴受伤以后,就执意搬到这里,四面被厚重的窗帘包裹,唯独大门敞开。
她美好的酮体一览无遗,孟子文趴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白炽灯下,病床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晃得他眼眶发酸,眼前一片模糊。
“今天下午在医院做的那次才刺激,没想到你躺着不能动的样子竟然这么迷人。”
许久过后,孟子文低吼一声,终于停下来,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后发出尽兴的叹息。
钟晴脸上情欲散去,娇羞地瞪了他一眼:“以后可不许再这么放肆,万一被医护们看到,就完了。”
孟子文满不在乎:“看到又怎样,你是在他车上出的事,他现在不认这账试试,咱们去法院告不死他。”
“我当然知道温皓这辈子只能拴在我身上,可你有自己的生活,咱们俩这样不过是一时,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影响到他的情绪,毕竟后半辈子,我还得有个依靠。”
孟子文自然知道,虽然心里不悦,还是满口答应自己会保护好这个秘密。
“别不开心了,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不过一会你可得帮我收拾干净,我怕他发现不高兴。”
钟晴羞红了脸,垂着眼眸邀约,孟子文听后面上一喜,连忙翻身再次骑了上前。
“小荡妇,是不是现在才知道哥哥的好,温皓碰都不愿意碰你,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她闻言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是死心塌地,我不喜欢你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钟晴便闭上眼,发出一道满足的低吟,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就此展开。
温皓就那样死死盯着里面,眼神中透着股狠厉,凉意从脚后跟直冲天灵盖。
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真当他温皓傻不成。
他很期待,半个月后,他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意。
第二天一早,温皓照常早起,来到钟晴的房间帮她按摩放松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