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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嫂在头上写了字,又剪了我一撮头发烧成灰,还让我翻过身,强硬坐在我身上压制住了我。
其他住户一起帮忙,点了三支香递给她,她用香在我头顶上转了几圈,然后一咬牙呵斥,狠狠用香头对准我背上的符文摁下去。
啊——
我疼得尖叫,拼命挣扎却被摁住了手机不得动弹。
放开我,放开我,好痛!你们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没做过这些事,你们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恶毒
无论我怎么说,他们就是不信。
足足摁了九下,香火把我背上的符文烫成了疤,透出一股肉香味。
所有人这才松开我,又在我家四处帖符纸、扯红线,把我家闹的乌烟瘴气。
做完所有的事,熊嫂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只要我受累在这里住满七七四十九天,再把邪神敲碎,我每晚都守着她,不让她再做出过分的事,我儿子就没事,整个小区的孩子都安全了。
所有人欢呼鼓掌。
还得是熊嫂办事厉害,一下就解决了这件事,真是皆大欢喜,救了不少无辜孩子。
是啊,熊嫂这次真的是受累了,也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以后我们的孩子下楼去玩也不用担心了,不会再被她祸害。
是啊,真该感谢熊嫂!
......
在他们的奉承下,熊嫂带着她的儿子当晚就搬到我家,他们住进了我的房间,把我关在了杂物房,只给了我一床被子和一个痰盂,还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每天会给我少量的一日三餐维持生命。
我浑身都是伤,根本没办法与他们争辩,也没力气抵抗,只能睡在杂物房养伤。
我真的感到很恐慌。
尤其是不被人在乎,更没人来救我,那种绝望让我恐慌的快要窒息。
我甚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直到十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家又来了个人,我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晚上十一点多,我听见我家里门开了。
熊嫂和熊岩都没出门,是谁来了
我悄悄打开一条缝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熊嫂的女儿熊静,我也被她骂过几次,两母女的嘴如刀子一样令人害怕。
熊静一进来就打量着整个房子,双眼冒着星光很满意的样子。
几分钟后大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吊儿郎当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熊嫂和熊静都簇拥着他,拉住他打量我的家,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叫他贺刚。
你看看,这一百三十多平米的大房子,是不是看着就宽敞一走进来就让人感觉很舒心
贺刚点点头,满意度飙升。
确实是不错,采光也不错的样子,几个阳台也通风,这几年确实是没白等,这房子到时候给我和熊静作为婚房,一定能旺我们。
谁说不是呢,就等这么一天了,她今年就把房贷还完了,妥妥实实一个金疙瘩落在我们手里,捡了个大便宜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