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琛拽着苏婉宁的手腕，冷声道：“你们吃，体检的事晚点再说。”
他说完便拉着苏婉宁大步踏上旋转楼梯，细高跟鞋在大理石台阶上磕出凌乱的声响。
“你弄疼我了。”苏婉宁压低声音抗议，却在拐角处被顾凛琛猛地按在浮雕墙上。
冰凉的大理石纹路透过单薄的真丝衬衫刺进后背，他滚烫的胸膛却压得她呼吸困难。
“疼？”顾凛琛低笑一声，拇指重重碾过她泛红的手腕，“比起你盘算着怎么离开我，这点疼算什么？”
他忽然俯身，带着红酒气息的呼吸烫在她耳垂，“体检？离婚？苏婉宁，你做梦。”
苏婉宁偏头躲开他的气息，却被他掐着下巴扳回来。
走廊壁灯在他眉骨投下锋利的阴影，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此刻烧着骇人的暗火。
“放开......”她抬腿要踢，却被他膝盖顶进裙摆缝隙。
摩擦的细微声响让她浑身僵住，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上次在家他也是这样，用身体教会她什么叫服从。
“不是要体检吗？”顾凛琛突然扯开领带，暗纹丝绸滑过她锁骨，“我现在就给你做全身检查。”
他咬住她耳尖，在惊呼声中把人打横抱起，踹开卧室门时震落了墙上的油画。
苏婉宁被扔到大床上的瞬间就想逃，却被他攥着脚踝拖回来。
真丝裙摆翻卷到大腿，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在膝窝暧昧地画圈：“这里......”
手指突然用力，“抽血的时候会抖吗？”
“变态！”她抓起床头的水晶摆件，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顾凛琛扯开衬衫，露出锁骨下方那道她熟悉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少年的他为了救自己留下的印记。
他拉着她的手按上去：“摸到了？这里连着心脏，每次跳动的频率都记得你撒谎时的呼吸。”
苏婉宁指尖发颤，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疤在他炙热的皮肤上突突跳动。
她突然想起那年他倒在血泊中，猩红着眼睛对她说“你敢跑试试”。
此刻顾凛琛的眼神和当年重叠，却多了几分疯狂：“体检报告要是敢做手脚......”
他的犬齿磨过她颈动脉，“我就让宁恒彻底成为废墟。”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猛烈拍打落地窗。
苏婉宁在闪电照亮房间的刹那看清他眼底的执念，那不是丈夫对妻子的占有欲，而是野兽守护领地的狠绝。
她突然笑出声，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他喉结："顾凛琛，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顾凛琛眸色骤暗，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
床头手机突然亮起，林嘉树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顾凛琛盯着苏婉宁骤然慌乱的眼睛，按下接听键外放：“正好，让林少爷听听......”
他滚烫的唇压下来。
“唔.....”
苏婉宁一声闷哼，用力咬向了顾凛琛的薄唇，直到鲜血染红两人的口腔才骤然分开。
“婉宁，听陈师傅说，你被顾夫人责骂了？”
林嘉树关心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