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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柔!你怎么了!
苏子渊来找傅晓柔,没想到她竟倒在了苏靳羡的房间里。
等看到了傅晓柔手边掉落的几封信件,苏子渊顿时明白了,晓柔,我们去看看医生吧
不用。傅晓柔拨开了他扶住她的手,不动声色离他远了一些。
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晓柔,你答应过我的,就算你记起了过去,你最爱的,也还是我,对不对我们婚礼的邀请函都已经派发出去了,你要是悔婚,我不如去死......
苏子渊的要挟,一贯是傅晓柔的必杀技,只要他拿性命威胁,傅晓柔就会向他妥协。
可是现在,傅晓柔却没有顺着他:
子渊,我没有不打算嫁给你,只是现在心里很乱,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她仓皇起身,逃似的离开了苏家,甚至没顾得上跟苏父苏母打声招呼。
傅晓柔回到傅家后闭门不出,暂停了一切公司事务,不出席任何活动,却没有喊停婚事的筹备。
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只隐约记起了自己曾经和苏靳羡确实有过一段恋情。
原来苏靳羡没有撒谎。
要中止和苏子渊的婚礼,她做不到,但是要她放任苏靳羡另娶他人,她也做不到。
这些天,她忽然有些想念苏靳羡。
过去苏靳羡一直缠着她,隔三差五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可是现在苏靳羡彻底不出现了,她却很不适应。
她想起了苏靳羡说要放下时的样子。
那个决绝的表情,让她内心发慌,像是将要失去一件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苏靳羡真的彻底放下了
傅晓柔找出了之前关押苏靳羡的水牢的监控,那是为了监视他装的,现在却成了她慰藉相思之苦的工具。
她一帧帧看着监控里,苏靳羡日渐消瘦的身影。
水牢里,忽然出现了几个熟悉的人:
是傅总叫我们过来,给你一点教训。
不怕下手重,欺负子渊的人什么时候有过好下场,傅总不会怪我们的,我们也是帮子渊出气。
他们一遍遍地折磨苏靳羡,直到他只剩最后一口气。
看到画面里惨厉的情形,傅晓柔震愕不已。
她根本没找这些人去折磨苏靳羡。
竟敢打着我的名号,去伤害苏靳羡。活得不耐烦了。
傅晓柔叫来了下属:去查清楚,苏靳羡他受的委屈,肯定不止这些。我要让欺负过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不多时,
苏靳羡所在公共场所的监控被搜集到她手里。
他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一一呈现在她的眼前:
苏靳羡的房间里,苏靳羡正在烧信,苏子渊忽然闯进来抢信,两人争执了几句,苏子渊忽然自己摔到了火盆里。
等傅晓柔赶到,苏子渊便指控,是苏靳羡把他推倒。
这样的事,苏靳羡在苏家经历了无数次。
苏靳羡刚回到苏家的第一天,苏子渊装作好意,来给苏靳羡送一个限量款的网球拍。在苏靳羡刚要接过时,苏子渊却折断了网球拍,然后自己摔倒在地上,引来苏父苏母后,跟苏父苏母告状。
苏靳羡知道了苏子渊的本性,在苏家便刻意避开苏子渊。
可是他的隐忍没有让苏子渊放过他。
苏靳羡在地方,苏子渊总是主动过去挑衅,耍同样的手段陷害苏靳羡,让苏父苏母对自己这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产生了误解,
久而久之,苏父苏母便厌恶苏靳羡,事事偏心苏子渊。
即便在举步维艰的日子里,苏靳羡仍然没有放弃他和傅晓柔的约定,努力让傅晓柔找回记忆。
可她都对苏靳羡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