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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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玉确实起了效果,暂时将我和草人之间的联系,嫁接了一部分到白薇身上。
从此,我成了家里最勤快的人。
天还没亮,我就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院子里。
井水在晨光中泛着刺骨的寒意,我将全家的脏衣服全部扔进木盆里,开始用力搓洗。
冰冷的井水浸透了我的双手,很快就变得麻木刺痛。
我故意不戴手套,任由粗糙的衣物在手心摩擦。
一遍遍地搓洗着陈强沾满泥土的裤子、婆婆油腻的围裙。
还有白薇那些精致的小衣裳。
手掌很快就红肿起来,皮肤开始破裂,但我咬牙坚持着,甚至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屋里传来白薇的惨叫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
我透过窗户看到她从床上坐起来,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她的手心正凭空裂开一道道血口,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薇薇,你怎么了
陈强被她的叫声惊醒,连忙起身查看。
我不知道！我的手突然就…就这样了！
白薇哭喊着,血水染红了被褥。
我继续搓洗着衣服,每用力一次,她的伤口就加深一分。
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报复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洗完衣服,我又挑起了村里最重的水桶。
以前白薇总是让我挑最重的担子,现在该轮到她尝尝这种滋味了。
我故意选择了最崎岖的山路,一趟趟地往返于家和井边。
肩膀很快就被扁担磨得生疼,皮肤破裂渗出血珠,但我咬牙坚持着。
饭桌上,白薇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双肩剧痛难忍,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陈强皱着眉头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和厌烦。
我…我不知道…
白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婆婆也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以前多能干一个人,现在怎么比林姊娣还娇气动不动就喊疼。
我在一旁装作关切地说。
大嫂,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白薇惊恐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颤抖着声音劝我,妹妹,你歇歇吧,别累坏了身子。
我学着她以前的样子,温柔地笑着。
不累呢。大嫂以前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现在也该我了。一家人嘛,就应该互相体谅。
这话说得白薇脸色更加难看,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
下午,我又开始干活。
我从厨房拿出那把生锈的菜刀,在院子里找了块粗糙的磨刀石,开始一遍遍地磨刀。
咵呲咵呲——
刺耳的摩擦声在院子里回荡,我故意用最大的力气,让刀刃和石头产生最尖锐的声音。
屋里的白薇突然捂着耳朵,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她感觉自己的神经正在被一寸寸割裂,那种尖锐的疼痛直达大脑深处。
停…停下来…求求你…
她哭喊着,但声音被磨刀声掩盖。
我继续磨着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感。
这才只是开始,我要让她尝遍我曾经承受过的所有痛苦。
林姊娣真是变了个人似的。
婆婆在一旁嘀咕着,以前懒得要命,现在怎么这么勤快
我笑着回答道：人总是会变的,我也想为这个家多做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