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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陪着江时宴在医院换药。
她心烦意乱,不想被傅寒声打扰生活,也不想再换地方躲。
江时宴摸了摸她的头,夏夏,对不起。
林知夏不解,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没有早点出现在你的生活里,让你吃了那么多苦。
他握住她的右手,抚摸手背上的疤痕,眼中满是怜惜。
林知夏的心安静下来,变得柔|软。
没关系,都过去了。
现在有你,我很高兴。
那......你心里还有他吗
林知夏摇头。
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
林知夏回去的时候江时宴还在楼下。
她没想到他这么执着。
他看见她,张口想说些什么。
她冷漠地转过头,扶着江时宴上楼进门。
傅寒声的心仿佛被一刀一刀捅得鲜血淋漓。
是他的错,他伤害了夏夏,所以她才生气不理他。
她没有不爱他,她只是找个人来气他。
夏夏不可能不爱他了,她最心疼他。
傅寒声看着楼上公寓的窗帘上映出两个人影,看不清在做什么,但很亲密,时时交融在一起。
他醋得发狂,可他不敢再上去。
他不能让夏夏更讨厌他。
晚上下起了暴雨,傅寒声还站在楼下不肯离去。
林知夏眼看着他倒在雨中。
江时宴问:要不要叫人送他去医院
林知夏摇头。
要是真的不行了,他的保镖会出现的。
别管他了,收拾行李吧,明天就要出发了。
学校组织了写生活动,他们去了托斯卡纳,在这个美丽小镇上挥洒笔墨。
傅寒声淋雨发了高烧,醒过来后不顾阻拦跟了过来。
他跟在林知夏后面,自虐似的看着她和江时宴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喝咖啡,一起画画。
他的心里关着一头巨兽,咆哮着要上前撕碎那个男人。
可他知道,如果对他动手,林知夏就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他只能忍耐。
林知夏被傅寒声的窥视搞得烦不胜烦。
他每天送来的花,递来的道歉卡片,投喂的各种食物,都被她随手扔掉。
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半点瓜葛。
浪漫的意国同学都猜测那是她的情人,觉得她太过无情。
毕竟在这里,只享受欢愉的重温旧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江时宴握住林知夏的手,要不要下一剂猛药
什么
林知夏不解地看着他。
江时宴笑了笑,慢慢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
夏夏,嫁给我吧。
周围的同学和路人纷纷起哄。
林知夏被吓呆了。
他们最近的关系的确比以前亲近,可这进展也太快了。
那枚戒指......
她眯了眯眼。
是她昨天从跳蚤市场买的吧!
什么时候到他那儿了!
江时宴眨眨眼,你那位‘情人’正看着呢,他的脸色简直要吃人。
林知夏深吸一口气,戴上了戒指。
好啊。
他们被簇拥着带上花环,推进跳舞的人群。
一直到晚上睡觉,傅寒声都没再出现过。
也许真的受到打击,死心了。
林知夏心中松快了些,安然睡去。
没想到一睁眼,已经过去了三十个小时。
她回到了华国,那间她曾住了三年的别墅里。
傅寒声坐在床前,双眼通红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