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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陶舒雅仍旧逗留在洲岛企图得到程淮序的原谅。
但程念春已经开始派人强迫陶舒雅在离婚报告书上签署名字,陶舒雅却迟迟不肯同意,令程念春不得不使出拿不上台面的计谋。
威胁、恐吓、暴力......该做的都做了,陶舒雅带在身边的勤务兵也是可以和程家的人对峙个平手,程家保卫员根本不能近身陶舒雅,更别说拿到她的亲笔签名了。
双方互不想让,一度进入白热化。
终于在某个夜晚,杨明曦的参与让陶舒雅尝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杨明曦联系到了陶舒雅,邀请她来杨家谈谈有关程淮序的事情。
陶舒雅走进杨家大院时,她听到花园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声音十分暧昧,其中的女声听着像是杨明曦。
陶舒雅顺着声音找过去,庭院的海棠花丛前,她竟看到程淮序与杨明曦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
陶舒雅瞳孔紧缩,头皮发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杨明曦的红裙褪到腰间,双腿缠在程淮序的腰上,她娇声喘
息,轻声喊着:淮序,慢一点......
程淮序的手掌紧紧地掐着杨明曦细白的肌肤,他激烈地运动着,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明曦,你好热啊,是不是比上一次还舒服......
杨明曦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嗯,我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明曦,我好爱你......程淮序这话落下的那一瞬,他终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陶舒雅。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快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在那个瞬间,陶舒雅的血液都在朝着头顶倒流。
她忽然对程淮序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当年,他在看到自己和江叙白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崩溃、痛苦的心情
这就是杨明曦要让陶舒雅看到的好戏。
她余光瞥向陶舒雅,笑着问程淮序:怎么样,她在一旁看着,你痛快一些了吧
程淮序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杨明曦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
程淮序笑笑,立刻把杨明曦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陶舒雅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她伸出手,颤抖地喊着:淮序......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她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卫员冲上来将她按在地上,陶舒雅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她的手指被沾上红色印泥,用力地盖在了离婚报告书上。
陶舒雅惊恐地喊道:不!
程念春在她身后冷声道:就算没有签字,手印也可以。陶舒雅,你现在已经和我弟弟没有半点关系了。
陶舒雅绝望地流下眼泪,她悲痛地哭出了声。
程念春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继父叫什么江叙白的,他对我弟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内陆安排好人把他给装进水泥里砌墙了。毕竟那种贱男人在古代是要砍断四肢的,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保卫员松开陶舒雅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站起身,江叙白是生是死,对她早已不再重要。
她抬起头,看向杨家那扇拉着窗帘的窗子,程淮序与杨明曦一定在房间里缠
绵恩爱。
陶舒雅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她的丈夫,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
他真的不要她了。
当天晚上,陶舒雅在饭店里独自买醉。
从前不觉得,现在竟发现酒精是最好的麻药。
她从天黑喝到凌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时,东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滩成软泥,连高跟鞋都丢了一只。
她不曾这样狼狈过。
可一想到程淮序对杨明曦露出原本专属她的笑脸,她就心痛得要死。
这时,勤务兵找到了她,他大喊着:陶团长!军区发来电报,出事了,咱们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