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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听见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陶舒雅冷眼看着他,命令勤务兵道:把磁带中的内容放出来。
勤务兵立刻高举起录音机,装进磁带,按下了三角键。
录音机里传出江叙白的声音,还能听到脱衣服和呻
吟的声音:陶伯母,我和舒雅之间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根本不是恋人。比你您,她那种小丫头算得上是什么我对您才是一见钟情,而且我这么年轻,你又死了老公好多年,我全身都是劲儿,做您的新爱人不好吗
陶母冷笑道:我知道你看上的是我的势力和财富,可财产在婚前都要公证,你赚不到什么便宜。
江叙白却笑了:我才不是为了钱,我就是爱您这个人......
第一卷磁带结束后,勤务兵又接着播放出第二卷。
是在陶母住院期间,江叙白陪护在传达室里不耐烦地打电话抱怨:老太婆就快死了,可她的遗嘱里竟然没给我一分钱!妈的,好在我留了一手,这些年一直吊着陶舒雅,她继承了陶家就等于是我继承,只要拿住她,钱照样是我的,她爱我爱得要死,我说什么她会信!
所有的录音播放结束后,勤务兵对陶舒雅说:陶团长,这些都是放在陶老团长遗嘱里的磁带,她要律师在合适的时间里拿给您,就是为了识破江叙白的真面目。
陶舒雅望向江叙白,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温度。
江叙白吓得脸色铁青,他因恐惧而全身颤抖,却还在试图挽留陶舒雅:不是的......舒雅,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你知道我家庭情况,我父亲瘫痪那么多年,我妈现在又得了绝症,真的要靠我一个人给他们钱才行。
陶舒雅摇了摇头,江叙白,我不会再听信你的谎话了。
不......舒雅,你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上,不要离开我!
陶舒雅漠然地转过身,她对门外等着的红袖标们说道:可以进去抓人了,江同
志在守孝期对陶老团长不忠,我有权剥夺他身为作为陶家一员的身份,你们的罪名要写的清楚些,从今以后,江叙白和陶家再无关系,我也会起诉他这些年挪用公款的事实。
江叙白的余生,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执法大队的人们纷纷涌进房间,他们按住狼狈的江叙白把他给绑了起来。
江叙白惊慌地挡着脸,他咒骂着、哀求着,可这一次,陶舒雅始终都没有回头。
等出了旅馆,跟在陶舒雅身后的勤务兵说:陶团长,受您的吩咐,我一直在调查,但还是没找到程同
志的下落,要继续查吗
陶舒雅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那份离婚报告,她全部撕碎,沉声说道:我要亲自去查淮序的下落。
她的语气很坚定:无论他在哪里,我都要把他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