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谁允许你毁了它的。
乔婉婉笑的得意:
我是同意把它,可我没答应你,是好是坏啊。
乔婉婉凑近,用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告诉她。
你是贱人,你妈是老贱人,从生到死,你们也只配捡我们不要的东西。
你想要的东西,男人我都会抢走的。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梁幼安双眼猩红,盯着眼前张狂的乔婉婉。
再说10遍100遍都可以。
乔婉婉眼神挑衅:你是贱人,你妈是个老贱人,所以她不得好死。
梁幼安抬眸看她,眼神冷的像冰:你那个当三的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什么
梁幼安勾起红唇:别惹疯子。
尤其是,我这种。
梁幼安扬起手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一连扇了数个耳光,拿起一旁的酒瓶,狠狠朝她头上砸去。
啊——
惨叫声几乎要贯穿墙体,乔婉婉被打的血肉模糊,连声哀嚎。
梁幼安双眼猩红,宛如地狱恶鬼。
现场的人尖叫不断。
梁幼安缓过神来,用袖子擦去脸上的血迹,笑着致歉: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病,——
一看见小三跟小三生的贱种,我就想往死里打。
乔婉婉凄惨的哭声在空旷的会场不断回响,梁幼安冷哼一声,抱着那堆残骸离开。
还没走几步,就被几个保镖狠狠擒住。
沈砚洲听到哀嚎声匆忙赶来,身后还跟着一辆高高的蛋糕塔。
看到上面的日期和字迹,梁幼安心中了然。
他为了乔婉婉,还真是煞费苦心。
你发什么疯沈砚洲抓着她的双臂,语气冷的吓人,就为了一把琴而已,至于将她打成这样吗你简直不可理喻。
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梁幼安仰着头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
她毁了我的琴,难道我不该教训她吗我恨不得把她......
就算她把这个琴砸了,又能怎么样
眉梢染上怒意,沈砚洲根本无心听下去,愤怒打断。
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一直揪着过去不放。沈砚洲眼神冷的可怕。
仿佛被冷水浇个透彻。
是啊,就算她死在她面前他也不会难过半分,她早该认清。
她的命和乔婉婉的一块皮都比不上。
心痛到窒息,却还是挤着笑脸挑衅: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打死我,给她报仇泄恨好了。
看来得让你长长记性。
把它烧了。
梁幼安猛的抬头,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她竟然为了乔婉婉,要这样对她
梁幼安拼命挣扎,忍不住哭喊出声,不要!
沈砚洲,我求求你,我错了。
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别毁了它,求求你。
可求饶毫无用处,梁幼安眼睁睁看着火焰,将它最后一点痕迹吞噬。
看着眼前的灰烬,整个人失魂般跌倒在地,泪珠成串滚落。
看她这副样子,沈砚洲眼中闪过片刻的错愕,很快又冷声道:
把她关起来,知错了再放出来。
几个保镖将她粗鲁的拖进禁闭室。
关门的瞬间,她清楚看见,沈砚洲心疼的将乔婉婉打横抱起,亲吻额头:
别怕,没事了。
......
这是梁幼安这辈子最恐怖的体验。
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里,
无数虫蛇被丢了进来。
窒息感,绝望,种种可怕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脑海,
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她认清了,她彻底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