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眼笑得娇媚,打开手机视频,对准了我的脸。
“要有诚意啊大姐,求饶要磕头啊。”
说话间,她暗暗踩上了我的手背。
手掌的渣滓越陷越深,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而商砚池只是冷漠地看着。
没办法,我又在玻璃碴上,边磕头边道歉。
白小晚刻薄的声音随即在头顶响起。
“光道歉能弥补我精神上的损失吗?”
转头她又靠上商砚池的胸膛,声音娇软的假意嗔怪:“砚池哥,和你做一晚上我脚都酸了,明天该怎么陪你去公司嘛,能不能叫姐姐辛苦点,帮我洗洗脚,按摩按摩啊?”
她脚上的污秽液体一路沾上小腿,看得我胃中翻滚。
但我仍然抱起一丝希望看向了商砚池。
他养这么多金丝雀以来,再怎么侮辱,也会在她们面前强调我商太太的身份。
给我应有的体面和尊贵。
即便我已经卑微惯了,他商砚池难道真的会让我低三下四地去伺候他的情人吗?
2
我猩红着双眼抬头望向商砚池。
他冷眼扫过我手上的文件,见我不动,一脚踹上了我的肩膀。
“还想不想救你爸的命?你在这里晚一秒,你爸就少一秒活的可能。”
“还是说你和你爸一样铁石心肠,视别人的命如草芥。”
商砚池掐上我的脸:“我对你已经够善良的了,你爸当时害死我父母的时候,给过他们活命的机会吗?”
我嘴唇颤抖,却终究是将喉间苦涩连着辩驳的话一起咽到了肚子。
我直起身,将膝盖的玻璃碎挑出来后,就颤巍地走到洗手间给白小晚打水洗脚。
商砚池就坐在一旁搂着白小晚热吻。
唇舌相交的声音就在我的头顶响起。白小晚的脚溅了我一脸的水。
洗好后,我握住她的脚想给她擦干。
刚刚握住,她就吃痛地缩回。
我受力不稳跌倒在地。
“是故意报复我吗?弄痛我了!”
白小晚瞪着我,满脸不悦。
我皱眉:“我明明都还没有用力。”
白小晚嗤笑:“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怎么是觉得自己这一双弹钢琴的手娇贵吗?”
闻言指甲陷入掌心。
是啊,曾几何时我的这一双手,是商砚池最心疼,最爱护的。
甚至不惜在我手上砸下上十亿元,只为让我可以永远逐梦钢琴。
我叹了口气,和商砚池四目相对的一刻,便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
我低下了头:“对不起。”
白小晚不依不饶,她将我踢开,质问:“你在这里装可怜不就是希望,砚池哥多看你一眼吗?难道觉得你做的事情还不够过分吗?”
“呵,我做了什么呢?”我冷哼反问。
她再次抽出一件性感内衣,甩到了我的脸上。
“该洗的东西,你要洗了呀。”
蕾丝布料从我脸上滑落,连带着滚出来一瓶避孕药。
我咬紧了唇,浑身颤抖。商砚池见着我这副样子,笑了起来。
又在瞥见避孕药时脸色一沉。
白小晚故作惊慌地收起。
商砚池一把夺过,望着白小晚:“你的?”
白小晚眼角含泪:“是姐姐的。”
他转动瓶身,看了眼日期后将我狠狠推倒在地。
“你从来就不想怀我的孩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