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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言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上好药了。
谢妦坐在床边,对于谢灼言的伤,她只字不提,只说道:小月已经打完胎了,现在还在医院休养,我会将她送出国,至于你,阿言,谢家总归是要有后代的,我觉得李家千金就不错,等你伤好了去见见。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谢灼言腾地一下坐直,又因为身上的伤疼的腰背弯了半分。
我说过了,我此生只认阿眠一个妻子,您别逼我。
谢妦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不打一出来,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份请柬扔在谢灼言手边:好好看看吧,你惦记着的阿眠马上就要成楚太太了。
楚太太
谢灼言这下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疼不疼了,他将那份请柬打开,左右观摩上,几乎将上面林雾眠的名字盯个洞。
耳边,是谢妦解释的声音:你以为我为何将林雾眠养在身边她林家世代从商,各个头脑精明,她更是从小雄心壮志,我供她吃穿,给她大小姐般的待遇,为的就是让她衷心为咱谢家,你倒好,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你拱手让人。
现在她打算创业,楚家那边老爷子催婚又催的紧,放话只有楚鹤深结婚,才愿意帮林家。
林雾眠她爸和楚家那位是旧相识,这联姻自然水到渠成,人家都想得通,怎么就你想不通!
谢妦以为言尽于此,谢灼言总会听进去一些,可他却依旧看着那份请柬,口中喃喃道:阿眠,阿眠......
你是存心气死我啊!
谢妦愤愤起身,将门一摔便出去了。
而这边,谢灼言回过神后,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帮我办件事。
......
林雾眠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沉重的厉害,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总算看清了自己正在被铁链锁着,而面前不远处,则坐着谢灼言。
他翻看着二人为数不多的合照,见林雾眠醒了,他急忙放下照片过来,捧起林雾眠的脸轻声问道:他们是不是把你弄疼了阿眠,我帮你教训他们。
林雾眠没有回答谢灼言的话,只是瞪着他,月光下,她目光凄寒:谢灼言,你又发什么疯
你最好快点将我平平安安的送回去,不然楚家不会放过你!
嘘——
谢灼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里没有什么楚家,只有你我,阿眠,你是我的妻子,除了这里,你还想去哪儿
谢灼言的眸中,是林雾眠从未见过的偏执与疯狂。
她知道,他这是铁了心的要囚禁自己。
谢灼言,你没救了。林雾眠别过脸,不愿再去看谢灼言,谢灼言也不恼,只自顾自地将窗帘拉上,而后站在林雾眠面前开始脱衣服。
二人好歹做过夫妻,林雾眠倒是没多大反应。
只强调道:谢灼言,你想清楚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强
奸是要坐牢的!
谢灼言没理会林雾眠,将自己脱光后,他将手机摄像头打开递给了林雾眠:我曾经拍过你的照片放在拍卖会,现在我让你拍回来,拍哪里都行,拍几张都可以,阿眠,只要你能解气。
林雾眠却倏尔笑了。
下一刻,她将手机扔了出去。
谢灼言,你这张恶心的脸,有什么好拍的
至于你这个人,更是分文不值。
面对林雾眠的恶语相向,谢灼言却依旧脸上带着笑,他掏出钥匙将林雾眠手腕上的铁链解开,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别生气,别生气,阿眠。
你不想就不做,阿眠,什么都不如你开心重要。
林雾眠看着谢灼言,狠狠地收回自己的手。
谢灼言,你现在做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这句不如你开心重要,她等了整整十五年。
在她无奈学喝酒只为了给谢家谈成生意的时候;在她替谢灼言处理那些莺莺燕燕的时候;
从来没有听到这句话。
如今她不需要了,倒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