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生活又不是只有他,我就是想外公了!”
见到外孙女脸上熟悉的娇蛮,乔东海总算放了点心。
“好好,想外公了好,那你今天就好好陪陪外公!”
“嗯!”
于是接下来的一天里,温知晚都粘着乔东海。
陪他浇花,陪他练太极,陪他写毛笔字。
乔东海虽然很开心外孙女能这么陪自己,但他心里很清楚,晚晚跟薄宴庭之间有了问题。
不然她不会整天连薄宴庭的名字都没提及。
“晚晚,你告诉外公,和薄宴庭发生什么事了?”
温知晚边研墨,边用随意的口吻问道:“外公,如果我和薄宴庭离婚,你会支持吗?”
“离婚?!”乔东海震惊。
自己外孙女喜欢薄宴庭到他这个做外公的都眼红的程度。
居然会想离婚?
“是不是薄宴庭欺负了你,外公去找他算账!”
“没有没有!”
在外公眼里,她和薄宴庭是恩爱夫妻,没有离婚的理由。
所以温知晚才试探地问了一嘴。
眼下见外公这么生气,她赶忙娇哄:“我就是开个玩笑!”
“没事不许开这样的玩笑!”
“知道啦!”
……
晚餐时间,温知晚对着餐桌上的各种美食垂涎欲滴。
“哇,这么多好吃的!我一定要敞开肚子吃个痛快!”
乔东海满脸慈爱,“恢复小馋猫的本性啦,不减肥啦?”
温知晚边往嘴里塞了块排骨,边摇头,“不减了不减了,再也不减了,这肥谁爱减谁减!”
“这才对嘛,你都这么瘦了,还整天嚷嚷减肥!”
爷孙俩正说笑着,温知晚听到门边传来动静,她扭头看去,脸色不禁一变——
一身纯黑西服、身形俊挺的薄宴庭走了进来。
他怎么来了?
见到她,薄宴庭的眸色微微泛冷,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干嘛这种样子,难道还为早上的事生气?
“外公。”
温知晚正疑惑,薄宴庭已经礼貌地跟外公打起招呼。
“宴庭来啦,饿了吧,快坐下来一起吃饭,我们正等你呢!”
外公慈爱地招呼他道:“你坐晚晚旁边吧,你喜欢的清蒸石斑正好在那儿。”
闻言,温知晚将石斑鱼往桌子中间一推,“坐对面去。”
“晚晚,你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
乔东海责备完又有点无奈地同薄宴庭道,“宴庭,晚晚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有点任性。”
“平时你多多包容她,别跟她计较,她心地还是善良的。”
薄宴庭没有反驳乔东海,在温知晚的对面坐下,喜怒不辩地道:“外公,我知道了。”
薄宴庭是个从小就接受严格礼仪教养训练的人,虽不喜欢她,但在外公面前一般不会失分寸。
当然,也不是没例外。
前世他为了白依依非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对于外公的求情,他就没给面子,“您既然教不好她,我来教。”
想到前世的事,温知晚失去了吃饭的胃口。
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
乔东海和薄宴庭聊着经济新闻等事。
“对了晚晚,”乔东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上次调配的那款香水小样,有不少客户喜欢,都问我什么时候量产呢!”
“外公,那就是我没事做着玩的,您又不是不知道配料的稀缺,哪能量产。”
“对对,外公给忘了,”乔东海笑着拍了下脑袋,“但我们晚晚还是很有本事的,宴庭你说是吧?”
乔东海又问起了薄宴庭。
薄宴庭保持着对长辈的尊敬,配合地点了下头。
见外公一脸的自豪,温知晚心中生了几分酸涩与内疚。
外公有意夸她,就想让薄宴庭知道她有许多优点,从而多喜欢她几分。
只可惜在薄宴庭心里,她从来都一无是处。
再多夸奖也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