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眼。
楚玄问：“感知到了吗？”
江羽：“感知到了。”
楚玄脱口道：“没感知到就对了，宇宙中存在着一种......”
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楚玄：“？？？”
江羽：“......”
楚玄诧异道：“你说什么，感知到了？”
江羽点头：“我能感知到星空中有一种特殊的东西，但很虚无缥缈。”
楚玄微微蹙眉，良久才拍了拍江羽的肩膀：“不愧是我儿子啊，居然连玄湮炁都感知得到！”
“玄湮炁？”江羽一脸问号。
楚玄解释：“这无垠的星空，看起空空如也，但其实存在着很多玄湮炁，这种东西无形无色无味，就连我都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江羽立刻打断：“爹，你既然感知不到，又如何知道那是玄湮炁。”
“我是从那些被我杀掉的太古生灵口中了解到的。”楚玄道，“他们说，玄湮炁的存在，还是路过的神明告诉他们的，这种炁对人的损害很大，便是你我，长时间身处于玄湮炁中，都会身死道消。”
江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所以太古生灵在深空中，只能按照既定的路线行走，如果胡乱更改路线，会死在玄湮炁中？”
“没错。”
楚玄带着江羽回到那颗古星，也不敢长时间在深空停留。
“玄湮炁虽有剧毒，但对于我们这种宇宙边荒的生命来说，也算是一道保护屏障，让那些至强者不敢轻易踏足。”
“宇宙边荒？”
“是的，咱们所在的星域，包括太古生灵的故土，都是宇宙边荒。”楚玄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江羽的肩膀，道，“小羽，宇宙比你想象中的更为广袤，宇宙中的星辰比虚界的沙尘都多，你觉得这么广袤的宇宙里，会只孕育出虚界，祖地以及太古生灵这些生命吗？”
“宇宙中有生命的地方，多到你无法相信，拿祖地来说，宇宙中，和祖地类似的星球，可能也有几十万个，有可能，他们也将自己居住的星辰叫做地球，他们那里也有日月轮转，甚至发展轨迹都和地球一模一样，我们有的别人有，我们没有的别人也有。”
“当然，一切发展科技的生命星球，都是受到玄湮炁保护的，否则宇宙中那些大能，随意一击就能毁灭一个文明。”
江羽很是骇然：“宇宙之中，真的有神明存在？”
楚玄道：“无论是神明还是仙人，说到底也都是修行者，只是他们的寿元长到让人无法想象，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说完之后，楚玄问了句：“小羽，是不是也突然对这个神秘的宇宙充满了好奇？等你彻底解决了虚界的事情，咱们爷俩就去宇宙的中心处看看，说不定那里，能找到让你娘亲复活的办法。”
的确，经楚玄这么一说，江羽的确对神秘的宇宙充满神往。
他弱弱问了句：“能带别人吗？”
楚玄道：“知道你放不下你那些未婚妻，但不能带他们，你我二人行走在宇宙中，都有可能殒命在玄湮炁中，更遑论她们？”
“不是有七界塔吗？”
“七界塔？”楚玄道出一则辛秘，“七界塔是我当初联手多位强者联手打造的法宝，当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无法和太古生灵抗衡，便利用七界塔的空间，将虚界一部分血脉转移到另外的星球上，但我来了这里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
原因还是在玄湮炁，大帝的肉身尚且会被腐蚀，法宝之类的东西，也不例外。
“不过......”楚玄话锋一转，“那仙羽蝉和打仙石你倒是可以带上，他们不属于这里，到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
江羽瞪大双眼，父亲身在这遥远的古星，居然连仙羽蝉和打仙石都知道。
简直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