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开车带我做产检,我却在副驾驶发现一条蕾丝内裤,还是穿过的。
陆沉渊瞥了一眼,笑得漫不经心:“哦,小柔昨天和我去骑行,骑行服里不能穿内衣,她换下来忘拿了。”
检查完回到家,我心里那股隐隐的不舒服还没散,手却已经习惯性地拿起了陆沉渊的内裤。
别墅里有保姆,但从恋爱开始,他的贴身衣物就一直是我在手洗。
可今天,他随手甩过来一袋女士内衣,半透明的、丁字的,甚至还带痕迹。
陆沉渊拍了拍我的肩说:“反正你要洗衣服,顺手的事。”
我盯着那堆刺眼的东西,喉咙发紧。
刚想拒绝,门铃刺耳的响起。
陆沉渊快步去开门,林小柔穿着我老公的衬衫,下摆刚遮住大腿,领口还敞着两粒扣子。
她歪头冲我笑:
“嫂子,我的内衣洗好了吗?我今天没带换的,就穿了陆哥的平角裤,你应该……不介意吧?”
说着,她故意撩了下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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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陆沉渊的眼神落在林小柔的大腿上,毫不掩饰的停留片刻。
他喉结上下滚动,在看清女孩下面穿的果真是他的平角裤后,瞳孔猛地紧缩,呼吸变得急促。
向来淡定从容的陆沉渊,难得慌乱移开视线,提高音量掩盖心虚,对我大声说:
“小柔又没光着,你脑子里想什么?骑行回来临时应急而已!”
林小柔委委屈屈的攥着衬衫下摆,垂着头发出微弱的抽泣:
“陆哥,既然嫂子这么讨厌我,那我还是脱下来还给你吧。”
“我被外面的男人看光身子不要紧,你们千万不能因为我而闹不愉快。”
她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很快她整个肩膀和锁骨都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曲线即将彻底暴露。
陆沉渊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心疼的连声安慰着:“乖乖不怕,谁都没权利让你不穿衣服。”
他仔细的把林小柔脱了一半的衣服拉高,亲手为她一颗颗扣好扣子。
林小柔趁他不注意,对我笑容挑衅。
我不愿相信,这就是我放弃事业也要嫁的男人。
他没时间为弯不下腰的我系鞋带,却能为手脚健全的小姑娘扣扣子。
我看着他们二人紧密相拥,自己站在洗衣池旁,忽然感觉心脏像被针扎。
“陆沉渊,我们离婚吧。”
终于说出这句话,我大大松了口气。
从陆沉渊加入骑行圈、认识了刚毕业的女骑友林小柔那天起,原本周末陪我逛超市的时间,全献给了骑行活动和林小柔。
恋爱七年,结婚三年,我终于死心了。
陆沉渊动作僵了片刻,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白沐瑶,你疯了?就因为我玩骑行,你要跟我离婚?”
“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和小柔只是恰好在同一个骑行俱乐部,除了单纯的骑友关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他振振有词,显得问心无愧。
但林小柔脸色阴沉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嫉恨。
我戴上一次手套,用陆沉渊的牙刷从洗衣池里,挑出一条湿透的丁字裤。
“单纯的骑友关系,会把这种性感内衣放在异性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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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气嘲讽,陆沉渊脸色涨红,一个字都憋不出。
这时,林小柔泪眼婆娑道:“嫂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